行,你别去我房间。”
宁鸢知道他舟车劳顿,求他别去。
“…等会吴尽夏就来接我了,你们万一撞见,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江熠挑眉。
宁鸢脑袋犯晕,最后一丝清醒提醒她春节是现实生活里的节日,她可以和江熠在任何场合扮演情侣,唯独不能见家人。
况且她也不傻,江熠是成年男人,还是需求旺盛的运动员,晚上和她睡一间房,该发生的肯定会发生。
“我给你单独开一间房好不好。”
她再三央求他,连不该用的理由都用上。
“你做完微创手术,腰伤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不需要我为你疗伤……”
江熠伸出长臂将她抱回怀,锢着她往房间走。
“谁说不需要。”
*
宁鸢一进房间就被江熠按着强吻。
他的欲念犹如破笼野兽,上次强吻她,还有耐心等她洗完澡刷完牙,这一次,他的掠夺更加强势,生生把她身上属于别人的气息全部吮掉,再咬出属于他的印记。
“啊…啊嗯……”
连绵粗暴的亲吻逼得宁鸢站立不稳,她胡乱拍他,很快耗尽力气。
“叫主人。”
江熠命令着她,单手脱掉上衣露出结实健壮的身躯,性格里的阴暗面只她在这作祟。
他在洛杉矶接受治疗,三个月过得极其枯燥,手术危险,康复过程死板无聊,他甚至想,如果等彻底痊愈再回国,那就没机会体验她的“疗伤”了。
宁鸢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江熠松开她是想听她叫,可她还是抗拒。
她的身体和灵魂三个月没经受开拓,观念也退回保守舒适区,所有淫荡的调教都只能发生在湖心岛,如果江熠在外面调教她,她内心的秩序彻底乱了。
江熠见她不从,目光幽幽。
他还未朝她施压,玻璃观景窗外的Hermes感应到他的存在,立起身子扑在玻璃上嗷呜大叫。
宁鸢吓得一激灵。
她差点忘了这里是野生动物酒店,临近年关别的住客都已离开,Hermes只知道她这里有人,晚上必定会整宿守着玻璃闹事。
可没想到,江熠用玻璃墙右端的通讯器对着外面发出一个指令,Hermes立刻不闹腾了。
“Hermes, Hush.”
驯兽的要点在于保持自身气场稳定,猛兽也有欺软怕硬的坏毛病,在Hermes眼里,江熠的地位显然高于它,它才温顺地靠着玻璃蹲下,像大猫似的打哈欠舔毛。
宁鸢还没回过神,江熠吻着她的耳垂轻咬,好似在自省失意。
“我能让Hermes听话,偏偏你不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