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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运动让宁鸢手脚酥软。
江熠也不碰她身上其他地方,哪怕是蹂躏她的乳房或者扇打她的屁股也好,她起码有个缓冲机会把他施加的痛苦转化成快乐。
可他揉她的肚子,那片肌肤恰好是肉棒顶到最深的位置,他燥热的掌心直接按在她跳动的神经上,甚至能摸出里面硬物凶猛顶撞的轮廓。
宁鸢强忍着酸麻小声哭叫,强烈冲击得到的快乐让坚持不了多久就在肛塞和肉棒的双重夹击下高潮了。
大概是下体被插得太满的缘故,她失禁的水浪像小喷泉一股股浇出来,薄腹也跟着一抽一抽地颤,男人的肉棒依旧坚挺插在里面,销魂蚀骨。
这种把她操到崩溃再高潮的极致体验,实在令江熠沉迷。
他拎起宁鸢半湿的尾巴,看到柔嫩私处被他糟蹋得红肿不堪,这种视觉盛宴差点令他无法呼吸。
她发热蠕动的后庭里插着肛塞,阴唇小缝里夹着肉棒,红艳的阴蒂戴着宫铃夹,每一处孔洞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潮吹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吸着他,也不知在渴望奖励,还是求他不要再惩罚了。
江熠将两者同时赐予她,与她在新年前的最后前一夜展开抵死缠绵。
对成年人来说,烟花钟声象征的新生,远不如肌肤相亲来得真切。
宁鸢的体力也不敌江熠,加上他有时差,夜半时分的精力旺盛得不像话,永远也不会停下来似的强迫她做爱。
他操得变态,又极其爱惜她的尾巴。
毕竟这是第一次调教她的后庭,肛塞不能戴太久,最多一个小时他就会拔出来让她恢复。
宁鸢的后庭里残留着被撑开的酸胀,有点火辣辣的,她颤着屁股刚刚努力合拢小菊直到紧闭,江熠便会重新把肛塞插进来,不容她抗拒。
配合着身体调教,他也对她的灵魂进行灌输冲刷,告诉她如何在主奴关系里享受臣服。
主人开发她的后庭,是一件幸福的事。
他充分迷恋她的身体,才会这样做。
她不应该羞耻,而要为主人的喜欢感到荣幸。
“这意味着,有一天,你会求主人用肉棒插进你的后庭。”
江熠来回抚摸她紧致不耐痛的臀缝,诱她向他敞开隐私。
宁鸢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她摇摇头。
不会的,她才不会求着他用肉棒插她的那里……
肛塞是金属材质,有她的体温捂暖,异物感稍微减弱些。
她吃力地呼吸吞纳,无法想象男人的阴茎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
但是江熠本身的定力足够强大,他说任何话都带着言出必行的意味。
她现在不同意也无妨,窗外的Hermes会助纣为虐,她一反抗,Hermes就跟着叫。
猛虎在侧,她吓得发软失去防备,使江熠更顺利地占有她的身体。
……
这一夜称得上淫靡紊乱。
宁鸢在酒店住了三个月,客房部提供的避孕套放在床头就没拆过,江熠折腾她撕了不知多少个包装,终于舍得搂着她睡一会儿,直到天色明亮。
宁鸢困得倦厌,江熠还在回味她的美好,任由那条尾巴挠在他的腹肌上,柔软发痒。
“插了肛塞,你把我咬得好紧。”
他低喘着夸她一句,哪怕在任何场景里,他都从未如此舒服过。
宁鸢终于不能装睡,她用厚厚的被子遮盖身上的痕迹,怕江熠再对她起兴致,闷声不吭拿遥控器打开电视,以此排散情欲。
今晚是除夕夜,一年一度的春晚占据各大频道,卫视都在转播彩排情况,满屏大红大绿大紫,热闹得俗气。
江熠果然被吵到,太阳穴隐隐做痛。
他的家庭没有收看春晚的习惯,秘书会规划好江家和关家一干人等的行程。
通常,江柏卿要准备集团贺岁致辞,关雁要在美国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