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晨忽然冒一个比逃家更大胆的想法:“若是我有重大消息相报,可否与将军
换些好
?”
这跟没答应一般。但安若晨痛快。反正她没甚损失,最起码将军不会揭穿她逃家的事,至于指
,方才他那番话对她也有用
。
“我乃朝廷命官,可不能手民间家务事。我来中兰城是奉皇命守卫边境之地,并无理由阻止你爹爹为你安排的婚
之事。”
安若晨皱起眉:“还能有何要求?”
安若晨扫了一,保持镇定堆起微笑继续说:“那男
让她找人去烧城北的粮仓,时间没听到,男
模样未曾瞧见,只听徐媒婆称他谢先生。”说到这里,安若晨语调一转,声音微扬:“将军是多喝了几杯?竟这般迷路了。回前院可不是走这边的。”
龙大挑起了眉,挑得安若晨的心提了起来。
龙大一笑,仿若岩石化,俊郎且温柔。安若晨却是半
都不敢掉以轻心。“将军还未问我是何条件,还未答应我的请求。”
解先生冷:“在那屋
窗外捡的。我们说话之时,屋外确是有人。”
安若晨不乐观。但她希望龙大能相信她,这般她立了功,便能讨赏了。
可安若晨并不知,解先生那日已拿着那只小兔耳环去找了徐媒婆,问她:“你可认得这耳坠
?”
“你可知我是谁?”竟然敢与他谈条件?
龙大被请走了,安若晨也被丫环送回屋里。看来今日逃跑的机会没了,而龙大走时颇意地看了她一
,那
神也让她
的。他会相信她吗?她说的可是实话,他们派人守好粮仓,到时将贼人和媒婆
全都抓住,她立了大功,该得奖赏才是。对了,媒婆
恶,她说的亲怕会落人
实,他们安家可是会卷
通敌卖国的大罪里,用这与爹爹说,能将钱老爷的亲退了吗?
话音落下时,安平带着几位仆役和龙大的卫兵急匆匆赶到,看来将军在茅厕失踪是件大事。
安若晨心一沉,顿觉失望。
龙大看了看安若晨的表情,又:“可如若当真是极重大的消息,念在报信有功的份上,我倒是可以提
教导你一番。你聪明伶俐,只是养在
闺,见识太少。若是能多了解些生活疾苦,谋生之
,兴许会有别的好主意也说不定。”
“他可还对你有其他要求?”
安若晨很吃惊,她看着龙大的睛,猜测着龙大在怀疑什么?她爹难
在
什么勾当,龙将军是为了查明真相才特意跑来她家
客吗?
“只是对婚嫁之人不满意便逃家,这也太过胆大了些。我以为,会有些更危险急迫的事才会得姑娘铤而走险。”
相求,自然得奉上些好。”
话未说完,忽听一人大叫:“将军!将军大人在这儿呢!”竟是安家的仆役找来了。
徐媒婆接过那耳环细细打量,很熟,她定然是见过的,但何
所见,竟也一时想不起来。“先生从哪儿得的?这是
什么用?”
龙大不禁微笑起来,还真是小看她了,这胆大得没了边。“是何重大消息?”
“将军屈尊赴宴,屈尊来这后院与我说这许多,我猜将军需要帮手。”
“前两日,我偷听到为我谈婚事的徐媒婆与一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