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听得窗外有人轻敲窗框。安若晨抬一看,大吃一惊。
结果用不着等一个月,九月初三那日,安若晨见到了龙大将军。
她本不知
谢先生是谁。唯一能证明这个人确实存在的徐媒婆已经不存在了。
“……”该夸一夸将军大人吗?这耳目聪慧机警,简直比她二姨娘还厉害。
可如今麻烦就麻烦在那几个外地的大客商上。好说歹说,这几人就是不同意将
货期限延后。也不同意退回订金买卖不
。这不,午饭刚过,便闹到了家里来了,一伙人正与安之甫在前院堂厅里大声吵嚷,讨要说法。
这时候各房皆躲回内院关好院门,只派了小厮丫
悄悄去打听动静。安若晨也是如此。丫
倒也不用怎么打听,因为吵嚷得实在太大声,站得远些装忙便能听到七八成。
龙大挑了挑眉:“为何?”
“是买卖上的事。”丫回来与安若晨说了,安若晨
,将她遣了下去,自己坐下细细琢磨这事对她
逃有利还是不利?
说粮仓会被烧,结果没有。她想着不租房便没事,结果屋主被杀。她说谢先生会对付陆大娘,结果陆大娘好好的。她说徐媒婆会带将军找到谢先生,结果徐媒婆自杀了。
“你该问我所来何事。”
是该重新自己想路,还是将希望押在将军
上?
“当然。”安若晨很不放心,“将军要不要来说话?”
“……”所以确实就是翻墙来的吧?“将军有何吩咐?”安若晨一边问一边小心看了看周围,生怕突然有人冒
来将龙大将军逮个正着。翻墙私会民女,这事传
来将军会有麻烦吧?
龙大将手指竖在边,
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日天有些沉,安之甫因为玉石铺
的事又大发了一顿脾气。他焦
烂额,玉石买卖的生意比他想像的还要糟糕。原以为货拿不到就拖一拖,反正刘德利说得也没错,难不成还真把关市关一辈
?仗是打不起来的,现在就是给南秦好看,教训教训他们罢了。回
关市重开,他的货就能过来了,到时买卖再接着
。
安若晨决定等一个月。若九月过去仍不能从将军那边得到些展,那十月她怎么都得拼死一搏了。
安若晨,心
如鼓,挨到窗边左右看看。龙大严肃脸小声
:“无人。老
娘在侧厢房中休息,两个丫环在后院打瞌睡,还有两个在屋
里
针线,一个男仆在院
外
与一丫环调笑,另两位男仆被你二姨娘支使着
活去了。还有些其他人等都在前院里八卦着消息。”
安若晨看着他眉,忍不住也想挑一挑,
“将军是翻墙来的?”她决定还是先问最好奇的那件。
龙大将军!
安若晨心里叹气,龙大将军从来没有说过要助她逃家。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在他
上能看到希望。罢了罢了,反正最后大不了就仍依从前的打算行事。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自己不为自己努力争取拼得转机,那也怪不得旁人。
“你还想离家吗?”
安若晨没有办法,现在已是八月底,离她上轿的日
还有两个月。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谋划逃跑一事也好几个月了,这不也一转
时间就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