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宗将军不是已经安开解过你了吗？”

来。待他回来，我知晓了他那边的结果，再定这事。”

安若晨二丈摸不着脑，这是怎么惹着他了。只是没承认自己醉了，这就招他不兴了？那她承认醉了还不行吗？“将军。”安若晨追上几步，拐个弯却不见了龙大的影。

月光下，她的脸红艳艳的，散着微醺的气息，睛亮得不像话，让天上的星星都失了。龙大后退了一步，这才：“你瞧你的模样，分明是醉了。”

“他是个很有经验的探，断不会在任务途中惹事生非与人动手。要么是他突然发现了什么，要么他就是被截杀的。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安若晨说不话来，很为死者难过。

龙大停下了脚步，转看她。“安事，你喝醉时会一直钻着角尖？”

安若晨吓了一，摇摇。她认真又想了一遍，再摇。

“回去睡觉。”龙大突然间似乎有些不兴起来，竟转就走了。

“为何会有文书记录？”安若晨怯怯地问。

安若晨想错了，第二日，宗泽清领兵走了，谢刚回来了。

“探活动复杂，军令繁多，各军探及队伍非受令不得离队不得行动，非机密要

“有人看到了尸，便报了当地县官。县官又速报了太守。将军驻中兰后便与太守定好，郡内所有命案均需呈报军方。我看到卷宗，上描述的尸首特征正是我派的人。他上有与人动武相搏的痕迹，致命的是直穿心的一剑。”谢刚极严肃，神情凝重：“我昨日去认了尸，正是他。”

将军是在怀疑她吗？安若晨张地看着龙大。

“未曾啊。”安若晨皱眉。

确实未与任何人说过这事，就连昨夜向宗泽清提起自己对细作任务的烦恼，也只是提了赵佳华的嫌疑，而她决定不拘捕她，却见不到她了。她担心自己失误。只是说了这些，连案情细都未提。

这语气，怎地怪怪的。安若晨抿抿嘴，既是未怪罪她，那她就当未曾错。“那所以究竟是拎着首级抱的还是丢开了才抱的？”

是用跑的吗？居然这么快就不见了。安若晨晃晃脑袋，决定听话回去睡觉，她真没喝醉，但现在心情是好多了。啊，将军的帕还在她这儿呢，那回去帮将军洗帕。心情真不错，明日说不定会有好消息呢，事情也许没那么糟。

谢刚带回了非常糟糕的坏消息。他们前天派去丰安县查品香楼的那位名叫江的探城二十里后被人截杀了。

龙大却是与谢刚、蒋松低语起来，安若晨隐隐听得探、密令之类的，她张地绞着手指。过了一会龙大他们说完话，转过来，龙大：“不是怀疑你，只是需要了解每一个环节哪里了问题。前日下的探军令除了我们几人，就只有密封的军侦令文书上有记录。那文书是用暗语所写，且封印完好，并无人偷拆过。”

安若晨倒一凉气，正想问“杀他的人如何得到的消息”，却听得龙大问她：“你可曾与任何人提起过此事？”

“未曾啊。”安若晨仰着脑袋一脸无辜：“未曾醉未曾钻角尖。”

安若晨有了不祥的预：“将军，我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