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廉耻的暴露着。
青雀细长白嫩的手指刚碰到半月的菊穴,他便像触电了一样浑身一颤,抖着唇哀求:“殿下,不行的!青雀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子,求求你,别这样……”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冷冷道:“你自己选的,现在想换你弟弟回来,晚了。”说着命他自己抱住大腿。
我对他一向严厉,尽管他千般不愿,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愿,只能含泪抱住自己的双腿。
小姑娘伶俐乖巧,我没叫停,她便轻柔的抚摸着半月菊口,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握住半月的阳具上下撸动。
被淫药浸透却一直没能得到发泄的身体其实并不用怎么刺激,轻易就能让半月重新坠入欲望的深渊。
我见她一直不敢把手指往里塞,握住她依旧稚嫩的乳房,舔着她细白的脖颈催道:“快些,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
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将亲哥哥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也不怕被顶头的宝石划伤唇舌。
我看着她的唇被肉白的阳具撑的鼓起,一手抓住她的胸脯,一手握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用我身上的假阳物一下一下撞她的臀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将她从阳具上拉开,也不管这个前戏做没做玩,扯开她已经往菊穴里塞了两根指头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把她下身那狰狞的东西一点一点塞进半月的身体里。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对一个初次用后穴的人来说简直能杀死他。后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粉裹着一条黑漆漆的粗龙。
半月脸上的潮红很快褪去,变成了苍白。
我握住青雀的手,将那凶器又缓缓的往外抽。
捅进去的刀子,总是要拔出来,才能捅第二刀。
“殿下……二哥……他、他流血了……”
“处子总是要流些血的。”我说着,握住青雀的腰,猛地插进她的花穴。
她尖叫一声,被我撞的往前一扑,她身前的假阳具又整根插进了半月穴里。
我抽插的又急又快,她的腰身随着我的摆动起伏,像一只被裹进暴风雨里的白鸟,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她已无力思考。
她是被溺死在欲海里的小兽。
她是我的玩物。
半月躺在地上,他已经没力气再抱住自己的腿,双腿软绵绵的张着,每被往前顶一下,就抽搐一下。
这场强奸,他本应该无法感受到一丝快感。
在他身上律动的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子,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同时又是杀死双亲的仇人,他的下身裂开了,很痛,他应该痛,应该恨,可是他被欲望蒸腾了大半日,终于能够得到宣泄,下流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色灰败,可灰败中,又参杂着诡异的潮红。
他背叛了自己,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半月的目光空洞的落在青雀身上。
这个几乎让他死去,却又在另一个人怀里淫荡的尖叫扭动着的,他的妹妹。
因他而留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