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泪珠的长睫扑闪，她又开：“我不该不和你商量就那样的……”

而他也没有再声。常菲抿抿。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无奈之中是无法掩盖的溺。

她觉得太丢脸了，埋在男人怀里小啄米一般着。

她怜地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脸颊贴在上面。

毕竟那是凌昕母亲的画。青后藏起那画直到陨落也不让别人知……而且凌昕也和她说过不要再拿来了。

“对不起……”她慢慢开。

原来他和自己一样……

长指轻柔地抚过她下，抹去泪珠。

常菲从没听过他这样对自己说话，忽然有些慌张了起来。

他又心疼又有委屈。

“总是让你遇到危险。”话音里是自责和不安。

“对不起。”传来低沉的声音，如同叹息。

那张俊的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对这个话题不兴趣，看不情绪。

他……是怪自己多事了吗？还贴在他上的赤的变得有些僵。

他其实有时也在想，他总是想给她最好的，可实际上，他对她，一也算不上好。她什么也不缺，他给不了她更多。她嫁来自己家还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谋算，离开了那里又跑来跟着自己风餐宿。

后来常菲被李兰容等人的厚颜无耻气着了，于是当众抖李兰容的密谋。加之素来看毫不作为的青帝不过，索把自己的猜想也甩给了青帝，让他困惑去。

常菲觉得不要再这样了。她……觉得有难堪。

“能怎么想？”

他的气很淡，还略带些不耐。

但她后来想想，经常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是以她很怀疑，也许青帝本就没有忘记在凡间的经历。只是……有了什么误会，错了人。

她尾音里的一颤抖却使他地张起来。他连忙掰过小人儿的俏脸，竟已是梨带雨。

她缓缓转过背对着凌昕。

“不是呀…嫁给你很好很好……以前我除了去西海，就没有离开过天了，和你在一

是他表达的不够明显吗？她怎么会认为自己会因为这事对她生气？

常菲一愣，他怎么也起歉了……

“你……怎么想？”常菲仰起脸，看向凌昕。

是以常菲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在两个人的关系里，总是她迁就的更多。可能是因为这样，她其实并不是像她表现来的——甚至是她自己以为的——那么有安全。

“菲菲。你只要知，无论你什么，都和我自己的是一样的。”

“我已经知了。”凌昕。

常菲恍然。

这样沉默了很久。

常菲现在也基本上搞清楚是自己脑补得太多闹了笑话。

常菲微微，看来槐家都有告诉他。

“你……没生气？”她弱弱地疑问。

是啊，她只是刚嫁给他不久，对他家里的事又有多了解呢？自己擅作主张……他不开心也很正常。

“哦……”她轻声回应了一句。

说他是图那女人的才貌情？说来谁又能相信呢。

那时常菲心里一直盘桓着那个猜测。青帝对李兰容这个凡间女如此特殊，惜之意超乎人能想象。

粉拳起又松开，然后又再次起。

另一边正在思索的的凌昕忽然听她没没尾地歉，有些摸不着脑。

凌昕理解了一会儿才听懂她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