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城那天的遭遇是一场梦一般，仿佛那天他见到的人是他的幻觉。

“你？”君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挑眉纠正：“贱狗还没有认清自己的份吗？”

他知肯定是君吾的手脚，可是他现在除了等对方再次现在自己面前外，什么都不了。明明是害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要期待对方的降临来解救自己。

说完又自嘲地笑了一声，他都分不清这是在骂厄命还是在骂他自己。

君吾看着城坐在床上，对着空气的样挑了挑眉，他慢条斯理地踱步走上前去，移了一把椅坐在床前看着他。

城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君吾是真的离开了。他回过神，看着地上那柄被冷落了好久的厄命，想把它召回手中，可是厄命却一反应都没有。

时间又过了一个多个月，相安无事，城的生活同一千年以来一样，和谢怜游玩人间山，晚上和谢怜在床笫间翻云覆雨。偶尔城回鬼界，谢怜回仙京理琐事。这中间城再也没有见过君吾，天上人间鬼界也都没有君吾重新世的消息。

开胃菜送完了，君吾将城的度和望堕落度都调回了零。

排不的日转过了三天。

他掏自己的，也不这里是不是茅房，直接对着空气开始抖动，另一只手轻轻压着自己的膀胱试图排，然而只是徒劳。

城噎住，闭嘴不说话了。让他叫君吾主人，不可能。

君吾就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一样，终于现在了千灯观。

君吾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开，嗤笑一声：“贱狗不乖啊，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

城就好像一个有癖的变态，总是在公共场合掏自己的来。

他沉默了许久，走上前蹲下捡了起来，低声骂：“没用的废……”

靠这两个东西让对方跪在自己脚下始终少了一乐趣。君吾的最终目的，是要将城调教成没有这两个东西控，依然会跪在自己脚下发情，乖乖地叫自己主人的贱狗。

他心下一沉，这熟悉的被控制的觉……无法，城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只好忍着挤压膀胱的觉回到千灯观睡去。

不会伤害谢怜就好。

狗的模样，想了想他脑海中的计划，笑了起来。

这几日城表面和谢怜日常相，其实腹的膀胱觉已经快要被挤爆了。他总是趁谢怜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拿来试图排，一开始还会去茅房，到后来直接就在谢怜背后，在山间树林里，在鬼市的角落……

第三日晚，仙京有事情需要谢怜理，城终于有了一个人独的时候。

君吾变成鬼王重新世，并且法力变得无比大这件事情他不想让对方知，免得谢怜徒增担忧。

话音刚落，他一个闪离开了铜炉山。

他此刻天真地想着。

除了将自己一汗外没有任何效果，几日来的憋几乎要将城的心理防线压垮。

那日城没去菩荠观和谢怜见面，只和对方通灵说不适，便回极乐坊清理了。谢怜担忧对方赶去鬼市询问，也被他草草应付了过去。

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这积攒了三天四夜的将城折磨的痛苦不堪，为了不让哥哥担心他还只能忍着面，不让谢怜看来。

他缓缓站起，将自己凌的衣服穿好，神警惕地看着对方，双张张合合犹豫了许久才说：“你究竟……”

城停了手，双手撑在床上，愤然质问：“你对我了什么？”

这天晚上城和谢怜行完床笫之事，谢怜清理完睡了，城才去清理。

只是这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

城在茅房努力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下的一滴都没有漏来。

城看到对方愣了一瞬，心里却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松了一气。

城气的咬牙，角泛起了一尾红。

受到自己的恢复了正常，城在地上了几气，抬手抹掉了自己脸上的、尘土和泪。坐起小心翼翼地抬起，见君吾淡淡地看着自己，没有要阻止自己的动作。

只是不知君吾未来会有什么动向，目前看来他的目标只是自己，他暂且安下心来。

让自己跪在他脚边当狗，叫他主人，不可能。

城咬咬牙，无论他有什么通天的本领，无论他怎样折磨自己，大不了杀了自己。

沐浴完，在茅房想要排的城忽然到有什么不对劲，明明自己已经有了汹涌的想撒的觉，但是就好像被堵住了一样怎么都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