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后却又很快拔出来,那根粗硬狰狞尺寸夸张,柱身满是青筋的勃起巨屌也在丰满臀缝间兴奋的来回磨蹭,鸡巴明显凸起的肉筋接连不断的顶蹭着粉嫩肉逼穴口敏感的肉褶,而后他恶趣味地挑了挑眉,开口道,“你的处女我收下了哦。”
没有扩张,鹅蛋头般大小的龟头直接挺了进去,里头的柔软穴肉紧紧地裹住勾缠,粗硬的鸡巴不顾紧致穴肉的阻拦直接整根没入,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接进入最深处。
明明没被捂住嘴巴,可琴酒却说不来话,他好像卡主程序了的机械一样停止了运转,瞳孔紧缩张着嘴巴僵硬着身体,被大鸡巴直接破处的撕裂感和疼痛让他只觉整个身体都被对半劈开。
“好可怜,好可怜……”D君魔怔般地喃喃,毫不留情地把鸡巴拔出一点又狠狠地整根挺入,那根硬挺凶狠的狰狞巨屌,在刚被破处开苞的处女逼里进进出出,挤开肉褶撑开逼肉,狠狠研磨挤压着凸起的前列腺骚点,过度的敏感度让gin从疼痛中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那鸡巴柱身上根根凸起的青筋剐蹭着甬道内柔嫩的肠肉,巨大肥硕的龟头用力肏进最里面结肠的位置,直接把身体敏感到夸张的gin肏到浑身肌肉发颤,下巴抵在粗糙的地上随着肏逼的动作磨得发红,银发披散扫在暗色的地上,苍白的皮肤与暗色的地板形成鲜明对比,更显淫乱和圣洁。
而每次被操得往前扑勃起鸡巴就会顶到腹肌上,腹肌又压着尿道棒狠狠捣着尿道深处的前列腺,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让琴酒忍不住闷哼出声。
源源不断产出的精液快把精囊撑爆,圆滚滚的睾丸被肏得摇晃,饱满的精液在里面冲撞挤压,鼓胀酸涩甚至一度盖过前列腺快感。
琴酒恍然觉得如果再憋下去他的精囊真的会爆出精液来。
“、、我、、、”
琴酒说出了被进入以来第一句话,B君凑过去听,“什么?”
“想、想射……呃!”琴酒嘶哑着出声,猛地被狠狠捅着前列腺让他面部都扭曲了一瞬。
“确定?”C君边在他旁边看活春宫来撸边问。
“确定……”琴酒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A君把插在琴酒尿道的尿道棒猛地一股脑抽出,金属摩擦尿道内壁的酸痛和快感让琴酒后穴猛缩,D君被紧紧咬得表情都扭曲了一下,不甘示弱地狠狠往前一顶,堵了许久的浓白精液就这样随着肏弄喷出,每操一次就喷一股精液,像管不住废物鸡巴的公狗一样随地小便,后面被操狠了就像尿尿一样把精液尿出来,被操到流精了,鸡巴下面的地上积聚了一摊精液。到后面就只能丢脸地射出尿液。
等D君射出来,gin已经成了只会翘屁股挨肏失去意识的便器母狗了,拔出鸡巴后内射的精液兜不住地从穴里喷出流出,明明一小时前还是处女嫩穴,现在却已经变成流精熟妇逼了。
“如果那个药剂没下那么大的话现在应该可以四个人一起上吧……”A跟B说悄悄话,越说越气,然后他们一起用眼神谴责C君。
“而且连解药都没带够。好蠢。”B君也说,鄙夷埋怨地瞟了一眼C君。
“喂喂喂我其实能听到的。”C君白了他们一眼,替换了D君的位置,看着眼前的流精骚逼,嘴角咧得很大,瞳孔兴奋地紧缩,“现在……到我了哦——!”
等他们四个轮流上后,gin整个人已经不能看了。银发上,衬衣上,大腿上……精液,咬痕,掐痕,巴掌印等遍布各处。他眼皮半阖着陷入昏迷,有精液顺着额头流下,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圣洁的银发都黯淡了,在昏暗的封闭空间里宛若堕落的の圣天使。
“神啊……”D君嘀咕了一句什么,蹲在琴酒的头旁边,盯着那被精液所染的脸,他久久无言。
神啊,我们把灵魂交付在你手里,请宽恕我们吧,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