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累

怎么去了趟厕所回来整个人情绪都不对了，陈霏拿下她的酒杯，试探地问：“你怎么回事儿？刚刚还好好的......”

叶沁卓呆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胃一阵搐，她手扶住墙，忍过烈的眩，再看过去，他们已经分开。

她没说话，刚抬起，又忽地停下，陈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下惊得说不话。

叶沁卓看到这，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转就走，留下一脸震惊的意大利小哥。

洗完手来，刚好碰见那位负责她们桌的意大利小鲜，叶沁卓朝他笑笑，刚要往前走，脚步又突然顿住，笑容僵在嘴角。

“上次画展的钱结清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情这事，如人饮，冷自知。陈霏也曾羡慕过叶沁卓，虽然她的生活总是被安排，没了自由，但有那么多人关注着她照顾着她，总好过自己，既没父母关，也没有丈夫疼，这些年都是一个人漂着，什么都要靠自己。

“是不是后悔结婚太早了？”

服务员也是正宗的意大利小鲜，说着一利的英语，优雅地帮她们倒酒。叶沁卓见陈霏睛亮了一下，等人一走，她调侃：“我现在真羡慕你，中餐西餐，想吃什么吃什么......”

陈

她抿一笑，没答话，举起酒杯喝了一。

方唯文侧对着她，因此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而那个站在他对面的女人，她却看得一清二楚，女人化着致的妆，双着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她的丈夫，嘴一张一合，跟他说着话，而他夹着烟，并未开。

叶沁卓朝他摇了摇，示意他别说话。

“您的桌在那边。”见她往反方向走，他提醒。

了门，才见她靠在江边的栏杆上烟，她走过去，见她手抖个不停，陈霏皱起眉，搂住她的腰：“卓卓，你怎么了？”

夹到耳后，咧开嘴笑。

“回哪儿去？”陈霏纳闷。

“回家吧。”

“咱们走吧？”她抓住她的手，声音急切。

饭吃到一半，陈霏接了个电话，叶沁卓朝她打了个手势，起去洗手间。

陈霏去结账，回来见叶沁卓已经不在。

叶沁卓后悔莫及，刚刚她就应该上前去，如果方唯文真对不起她，她就应该当场撕了那对狗男女，而不是跟个怂包似地落荒而逃。

“怎么啦？”见她脸苍白，陈霏摸了摸她的额：“是不是这儿太冷了？你怎么这么凉？”

两人沿着江边一直走，天渐晚，最后了一家刚开没多久的意大利餐馆，选了最靠近西江的卡座，陈霏开了瓶最贵的红酒。

那两人慢慢走远，走到路边等车。陈霏下意识拉住叶沁卓的手：“卓卓......”

长廊尽的拐角，提供给顾客的烟区，方唯文正和一个女人搂在一起。

陈霏挂下电话，见叶沁卓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急忙下她的手：“别喝这么急呀。”

“咱们回去。”她掐了烟，咬牙切齿。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那女人说着说着又抱住他，情绪激动，声音也大了些：“我忘不了你，真的......”

方唯文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地从餐厅来，那女人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故意的，全跟没了骨似的靠在他上，而他任由她靠着。

“我...我刚刚...”她想告诉陈霏刚刚那一幕，却怎么也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