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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从房间里出来倒水的时候看见她哥坐在客厅里看着阳台发呆,客厅里烟雾缭绕。
“哥”她小声叫了一声。
“没事,你早点休息吧。”容平灭掉手里的烟,朝她挥了挥手。
这个女人,真是没有心的,欢好也罢,离别也罢,都让人不适,没有温柔软语,只有不耐烦。
他是不是该收收心了。
白灵是不会有心情去管容平怎么想自己的,她的人生很简单,就是给孤儿院捐款,不让孤儿院倒闭,然后找到梦里的那个人。
等她从回忆里醒来的时候,高铁已经到站了,她顺着那个给她的地址,打车到了W大学。
“同学,你好,请问医学部怎么走?”她见迎面走来两个女生很有礼貌的和她们问路。
“有点远,我带你过去吧。”其中一个女生彬彬有礼。
“谢谢。”
白灵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正神采飞扬的站在讲台上。
她趁着课间溜进大教室坐到了最后一排。
这个男人和她梦里的那个相距甚远,只是有些相似而已,精气神儿和气质都差很远。
她失落的埋下头,又开始打盹了。
~梦境~
“你来了?”身着黑绿色长衫的男人站起来迎接她。
白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鲜红的嫁衣,很多年了,一直一样。
“今天玩什么?”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不如,三国杀?”白灵和他纠缠了十年了,如若不然,他可能在她十五的时候就要和自己行合卺之礼了。
男人蹙了蹙眉。
白灵趁机解释道,“最近流行斗地主版三国杀,我们也试试?”
白灵对这些卡牌和麻将类的东西很有天赋,但今天却有些心不在焉。
小时候她第一次梦见他是在五岁的时候,他一直说着等她长大。
梦境持续十五年没有变化,直到两年前遇见容平,那晚开始,这个梦里的男人显得急切起来。
几局结束后,白灵罕见的输了。
男人看着她,暧昧的笑。
“如何,我的新娘,今夜你是不是该履行义务了?”
白灵愣了愣,“要不,还是明晚再说吧。”
“小骗子”男人不理会她的拒绝,唇边抿起弧线。
“这里,不行。”白灵抗拒着,这可是大殿啊,只有桌子,和空旷幽冷的房间。
他抱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搁在桌上,抬起她的膝盖,半跪着,从脚踝吻上去,沿着小腿,舔舐到大腿内侧。
白灵忍住体内涌起的一阵战栗,暗色的周围像被设了屏障一样,除了这空荡荡的大殿,她看不见更远的地方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鲜血一般的嫁衣。
男人的放肆,热烈,撩拨起的欲火几乎将她烧成灰烬。
“还说不行……”他抚摸着她半湿的底裤,眼睛黑亮,像是暗夜里唯一的光,他闭眼去亲她的唇,吻住她的反抗,舌抵开牙关,灵活地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
他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湿滑的阴唇,手掌被她敏感的水汁浸湿,他放肆的一笑,然后猛地用手指插入她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