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哈娜赶抬。

他继续：“乖乖的等我回来。”

她有些不明所以，看他伸手帮她把大衣的扣扣起来，她才知他说的是什么，蛇是冷血动，的确没办法帮人取。

前面就是目的地，她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嘴角带着笑，玄砚伸手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一滴血却顺着指尖落，他赶收回手，袖里的手臂已经布满了蛇鳞。

舒桐从包里掏一个衣服，“带你回家啊。”

哈娜反应比较慢：“啊？啥觉？”

哈娜迷茫：“啊？啥？”

“我不冷。”她笑得很开心，“我们去找哈娜吧。”

她冻的有些红扑扑的脸。

你为什么不早来，我快被欺负死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也哭着对谁说过这句话，可是，她没有等到那个人来救她.....

床尾两个蛇，看的津津有味。

玄砚蹲下，把她拉自己怀里，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的哭泣。

拖鞋正好砸到了哈娜，哈娜的蛇摇摇晃晃，倒了下去，从灵的蛇尾一下托起即将落地的它，两条蛇就这么对视着，从灵又问：“觉到了吗？”

哈娜眨又眨：“...觉到了...”

他低吻在她的额上，她控制不住，泪一直，悲伤蔓延了整颗心脏.....

她，看他起，渐渐消失。

他看着她捧起雪撒在天空上，转着圈，笑着对他说“下雪了”，听她在前面蹦蹦哼着歌......

舒桐不知为何有些不舍。

她几乎不能言，“可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他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这个并不温的怀抱里，她哭到不能自已，“爸爸说会回来带我走，我一直等啊等...”

“我要走了，”他给她盖好被，“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走累的时候，他拦下了一辆计程车，两人坐在后座，她依偎在他怀里，司机笑着说郎才女貌.....

舒桐醒来的时候在自己家的床上，玄砚靠窗站着，见她醒了，走过来撩开她散在额前的发，亲了额，亲了角，亲了那让他思念已久的。

舒桐蹲下让抚摸着它，“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从灵嘴角，舒桐一个拖鞋扔了过来：“别吵我睡觉！”

从灵与它对视，两条蛇就这么对视着，良久以后，从灵问：“觉到了吗？”

舒桐不知为什么也跟着哭了.....

两条蛇已经移动到了窗边，一起看着窗外。

她拉起他的一只手在前面跑，玄砚看着她开心的样，微微笑起来：“好。”

哈娜动的痛哭涕：“啊啊啊，你为什么不早来啊，我都快被欺负死了！”说着就把埋舒桐的手里大哭。

“我好像明白了那心动的觉。”从灵眺望着远方。

叫醒舒桐，两人下车，往小河走，远远的哈娜就爬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死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