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之后忽然意识到他还坐在自己边，又矜持了一些，只认真地摇着手中的荧光。

小四叹服，耷拉着脑袋，为自己刚刚的不敬到愧疚，卫夫人在李家的威信第一次树立起来

终于到他们上场，大家在后台又把台词对过一遍，便信心满满地上台了。

因为不能把妆，大家便没有什么激烈的举动，老老实实把糕都吃完了。

“小四！”李矩护妻，看不得他这样无礼。

晚上就是晚会了，大家心情都有些浮躁，无心向学，切地谈论起来。池染买了三支荧光，打算给皎皎和黎华烨一人一，原本她没打算给黎华烨买的，可是她想到他那人一定不屑于买这东西，便自觉给他准备了。

卫夫人笑容不变：“无碍，既然小四想看，我便写一幅字，也算是给他的见面礼。”

下午下课后，大家匆匆化好妆，换上表演服装，聚集在一起。陈晓冉贴心地准备了一大包零，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零一边聊天。也不知大家是怎么知今天是池染的生日，纷纷给她准备了礼，还给她订了一个糕。

心底的失落便控制不住地溢上来，酸涩异常，明明知一份礼不算什么，可是这么久以来存在心中的那一抹期待似乎只是她多想了。

她叫人备好纸墨笔砚，家中人听闻这边动静，全都聚拢过来。早听说新来的这位夫人自成风骨，他们早就想领教一番，得了这次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她的耳尖因为被冻着了变得粉的，黎华烨心一动，想要伸手帮她捂，但想起这里人太多，没有忍住没有动作。

虽然已经看过了这些节目，但实际演效果比彩排的时候要好很多，池染轻易就被闹的气氛染，跟随人群尖叫。

黎华烨接过荧光，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地盯着旁边人的侧脸，一大一小坐在一起，他心里的甜一阵甜过一阵。她们是自己要守护一生的人啊。

晚会是在室外举行，他们的节目比较后边，便一群人在前边演员专区坐着，等待上场。池染给皎皎准备了一件大衣，又嫌不够，便由着皎皎坐在她上，分给她一荧光，顺手把另一递给旁边的黎华烨。

到了砚婷的节目，池染不再压抑自己，在台下大喊她的名字：“砚婷，加油，你最最了！”活脱脱像是她的小粉丝。

卫夫人初嫁李家，因其家世和名声甚，府上众人对她恭敬至极。李矩四弟向来最崇敬他这位兄长，见这位嫂嫂风就要盖过自家哥哥了，他心中不悦，便找了个由想要为难新嫂嫂。

“听闻嫂嫂才华过人，不知能否给我们展示一二？”小四年少，听闻这位嫂嫂名声甚大，看着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忍不住言挑衅。

她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和别人不太一样。

池染一个一个谢，这大概是她生这么久以来收到过的最多的礼了，只是——大家都送了礼，唯独黎华烨没有表示。

“砚婷加油！”皎皎也跟着喊。

卫夫人运笔成风，力透纸背，写来的字极富，旁人看完，总算明白她的“才女”之名并非虚得。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将那份失落压在心里，言笑晏晏，不想影响大家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