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庄睿笑了，“但是你是警察。”一个警察，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兴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信号。

“那又如何？我就不能是欣赏秦小么？”

而皇甫则是看见哪个都稀奇，抓了一手的古怪东西，仔细研究着到底是什么的。“有喜的么？”庄睿问着，从他手里接过了一个小木雕，是一只小巧的兔，瞧着很是可。“想要就都买下。”

苗菲菲暗叹，不由得看向时不时发‘太了’这样赞叹的皇甫，被庄睿这样的人盯上，究竟是好是坏呢？

“你真是不懂欣赏，亏得跟着庄睿这么久，怎么都没学到人家的力。”

苗菲菲挑眉，原来是为了这个。秦家在商界或许呼风唤雨，但是在黑帮面前难免受制，但是能到【秦家在黑帮隐】这一步，想来这两者间的渊源，比他们想象的要呢。

前面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照片，庄睿看着皇甫笑得前仰后合，也不由得兴起来。

“嘿！”苗菲菲举着一块丑的惨不忍睹的木，猛地现在了背后，把皇甫吓了个激灵。“快看！酷不酷！”

那娃画的傻不愣登的，皇甫哼声，“哪里像了！我很聪明的好吗！”

“政治活动。”

苗菲菲嫌弃的撇嘴，转而看别的小商品去了。

“那是因为之前广场暴，纪念死难者的献，就那个金桶的雕像，原本是列宁雕像，被示威者拉倒砸毁了。”彭飞低声回复，似乎对这些事了解不少。

“看不懂。”这可真是知识盲区。

真是奇葩啊。他虽然不读书，但是列宁的份还是了解的，乌克兰是从前苏联分来的，列宁对他们而言，不应该很重要么？

“多好看啊，我要发给古定玉！”

皇甫大喜过望，“那我们赶多逛逛！”

“因为你对秦小，非常兴趣。”

庄睿无奈，小财迷满脑都是钱。“说不定呢。”

苗菲菲拿起了其中一个，看着上面大呆愣的绘画，拍了拍皇甫的肩膀，“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几人从独立广场去，沿着街溜溜达达的来到了一文化街，叫安德烈斜坡，倾斜的坡是由石块铺就的，坡两边的墙上画满了奇妙的涂鸦。

“我这叫有自知之明

彭飞似乎是起了兴趣，倾诉爆棚，拉着皇甫，从多年前的栗革命开始讲起，把这些年发生的七八糟的事都说了一遍，皇甫听得一愣一愣的。

“秦小也是担心我们的安危，你看，有了秦家的人在附近，就没有麻烦会过来了。”

皇甫摸着下打量着这一墙的油画，小睿都看不懂了，他就更没绪了，转了好久，庄睿都没有挑到好东西，一直在摇，可把他给愁死了。

“那倒不必，你救了他的命，你再多也是你应得的。”庄睿望着前面对侃侃而谈的彭飞，一脸崇拜的皇甫，温柔的笑着，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想皇甫平平安安、没心没肺。“这件事，算我欠你的人情，你查秦家的事，我会帮忙。”

那么在珠宝店的那起抢劫案，免不了得重新定义了。

“我要这些什么，就是看看。”皇甫连忙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了回去，“哎，小睿，你说在这儿能不能捡漏啊？”

皇甫皱眉，瞄了那鬼画符一般的木雕移开了，“丑死了。”

“小睿你能看懂油画么？”

“你怎么猜到我在查秦家的？”

苗菲菲不由得叹气，难怪皇甫会被吃的死死的，“掉的钱我会还给皇甫的。”

“哎，为什么会有人在那边摆啊？”皇甫凑在了庄睿边，指着那一小片摆满了的地板，也不像是在卖啊。

“你欠揍是不是！”

皇甫在小摊上看了许久，这些小东西琳琅满目他都不太认得，也就边上放着的俄罗斯娃还熟悉一。

皇甫发呆，“为什么砸列宁啊？”

“你来玩的事，告诉秦小了？”苗菲菲好歹也是警察，虽然跟皇甫玩闹，但该有的警觉还是有的，从酒店里来，就有人跟在他们附近，想来也只有秦小会这样的安排了，难怪庄睿有恃无恐的。

那边彭飞正在另一个卖泥雕的摊上挑东西，大概是给同事家里的孩选礼，而苗菲菲已经转到一家卖包的摊上了，包上的图案有刺绣也有绘画，都是纯手工的东西，很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