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明朗不少，果然情绪会传染，俞粼觉得自己心情也好多了。

Alex突然笑了，她终于找到机会，开始跟着他尬笑，顺势拉着他拿筷的手，她的手掌包不住他的拳，但能借力提起来又放下去，像是和小狗握手指令。

而且，不是怎样低劣的主人，狗几乎都能包容主人的一切，她很喜这一。

Alex有失落：“好吧。”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主人这个称呼确实还不错，正如他所说，情侣账号的变现能力更。

“嘛啊你，就这么想让我当你主人？”

“只不过是合作而已，而且拍图不需要多亲密的肢接，只要有个氛围营造的觉就行，更何况，我的人设是狗，你的人设就是主人，你不吃亏吧？”

“其实，我想提个建议。”

可现在，她真找不到别的词了。

“……”俞粼甩开他的手，面扭曲，“你要不要脸，让我跟你情侣账号？”

“别生气了，我真是胡说的。”

俞粼本不想用暧昧这个词形容他俩，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但对于小狗来说，一辈都有主人的陪伴，它直到死都是幸福的。”

“嗯……狗啊……”

“你可以看网上那些情侣，大分的粉丝数量都比个人账号要多很多。”

“我不要。”

男孩棕绿的瞳孔在她面前无限放大，两人的距离变得有些暧昧。

“没有生气。”

“你并不排斥吧？茸茸的动。”

人类祖先有被捕的经历，导致他们只要活着，每件事前，都会先去幻想令人恐惧的后果，就像从小中国家长告诫小孩不念书就会扫大街之类的话，让他们陷踌躇犹豫，固步自封。

俞粼扭往后躲，Alex手长脚长，坐在椅上都不用动就能将她拉回去。

俞粼又想起来那条金了，它很大，大概因为主人是个女孩，它的一直都蓬蓬的，散发一洗涤剂的香味。

“你知情侣账号吗？”

“这……”

“啥？”

最终，她依旧没有给一个确切的答案，糊其辞：“明天再说。”

Alex见利诱没用，换了个思路：“你可以先尝试代你的角，之前有养过什么小动吗？或者想象一下，自己有条狗的生活。”

Alex发现女孩的表情认真起来了，她在渐渐沉浸这个角，甚至开始想象失去的痛苦。

可俞粼一想到要和亲哥玩主人和狗的BDSM游戏，即使只是摆拍，她也有反胃。

“你嘛？”

他是资本家带大的小孩，有模有样地分析，像是真的在洽淡商务，“你之前的账号难变现，就是缺少这难以替代的觉。而且，男粉丝占比过多，对于网黄多是调侃的上位者姿态，没有新意，真正欣赏的人看到也不会想关注。”

“我只是觉得我们合作，能赚到很多钱，我们材很好，也很年轻，现代社会比以前要开放许多，可针对女喜的那朦胧氛围的账号还是太少。”

抹越黑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不适合养，就拿一条狗来说，它能陪我多久呢？十几年的寿命终结之后，我会很伤心的。”

俞粼靠在餐桌边陷沉思，这情着实动人，狗渐渐变老，相对应人类的时间，才刚刚开始成长。和人，分明是两个，几乎都不能通过语言，却能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