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来了？”工作室老板是个利落的尾女生，年纪轻轻，在这行却已经有了十年工作经验。

“不给。”她转，故意逗他，“全世界只有一个，消掉了就没有了。”

最后放开，指尖和扯了唾细丝，他不动声，只有结上下轻微动。

“不是。”Alex不断气，吐气，声音都被痛抖了：“虽然有想，但这个太疼了，她不行的，还是算了吧。”

这个回答，让她想笑：“不是女朋友还纹它嘛？”

“再给一个。”

老板忍不住抬看了他一，又问：“情侣款的吗？”

细针以速频率不断刺肤，手指肤很薄，一下就红了，接着周围开始渗血。

“我看到你拍的照片，还以为你是跟我开玩笑呢。”老板仔细消毒了机，指着座位，“来吧，这个得快。”

俞粼拿他没办法了，拉着他手随意咬了一下。

“不行。”他看着手指上浅浅的两个痕迹，拉住她的衣角不让走，“要很认真的，很清楚的那。”

车门关闭，他默默把牙印用相机仔仔细细拍到每一个细节，他还是不放心，用笔又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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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图案。”

他神秘地摇了摇，他觉俞粼和他的关系，不仅仅能用一个词概括。

“要求还那么。”

她全神贯注的样，就像遇到了难解的数学题，眉微皱，每一次下牙都很慎重，最后看着结果，若有所思，为了确保正确还得验算一遍。

“这个料有些人会过，多注意。”她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Alex都记在备忘录里，他看着那块地方，不释手，希望能好得快些。

Alex呆滞在原地，仿佛听到餐桌上的烤全羊就是喜羊羊本羊的小学生，这消息对他来说晴天霹雳，小宇宙已经被弹炸毁，片甲不留。

“嗯。”

这图案并不难，上速度很快，专业人士就是专业，每一个细节都打磨的很好，那个牙印又栩栩如生现在手指上。

“谢谢。”

“算是。”

这个女生很专业，没有对着牙印描边割线，对于这小图案，尽力保留它的原貌，直接上了一层浅浅的红。

“什么结婚戒指……”俞粼看着空无一的指节只觉得尴尬，那时候下意识被牵着鼻走了，现在自作自受，活该被他这么个烦人缠住。

要是认真起来，得找准位置，才能保证齿痕绕成戒指一样的圈。

老板将指涂满凡士林，用PU包住，很细致地安：“你第一次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Alex同样也全神贯注，他一直都在盯着她，看她下睫的影，微张的，还有整齐洁白的牙。

他本以为自己忍住不声就是个tough guy了，结果看见玻璃门的倒影，才发现早已泪婆娑。

老板见Alex在忍痛，只好开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牙印是你女朋友的？”

他的主人，真的很完。

“这次比上次那个还好看。”俞粼举着他的手，很自豪地展示成品，“好了，我走了。”

他的运气，真的很好。

接着车停在一栋商业大楼前，这里有个很著名的文工作室，他早就约好了，车开的很快，牙印还清晰可见，没怎么消。

“真那么想要？”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