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吴威？”

“怎么回事。”

“何老师——！”

“老师，你快来，他在医院……”

何丽真地听吴威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她慢慢放下包，说：“吴威，你哭了？”

吴威一听这话，瞬间就憋不住了，哇哇地大哭起来，何丽真赶忙说：“你先别哭，到底怎么了。”

第二天，何丽真拖病上课，一办公室就被彭倩拉了去。

何丽真把彭倩的手拿开，“真的没事。”

“算了……”想了一圈，何丽真把手机扔到床上，转看见外面小厅里的桌上，那缸金鱼的已经好久没有换了，她叹了气，掀开被下床，边走边说：“各瞒各的吧……”

何丽真回想了一下，吴威前天就请了病假，已经有两天没来学校了，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吴威大叫了一声，何丽真吓得手机差掉了，惊吓过后听到手机里有呼呼的风声，何丽真问他：“你在外面？”

地里打个电话问问，可又不知该问什么人，再给万昆打，他也肯定不会接。

“嗯。”

“什么快来？”

何丽真停下脚步，就在办公室接了。

“……吴威，你跟老师说，万昆欺负你了？”

吴威有些语无次，“何老师，你快来啊……”

何丽真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不是着急，而是昨天她跟万昆的那通电话里，陈路的一声大吼。

“你在哪？他为什么在医院，

“没事的……”

何丽真不知不觉又在纸上画了个圆。

彭倩掐了她胳膊一下，“快说怎么回事！”

何丽真一听到万昆，就像被打了一针似的，“你说什么？万昆怎么了，你跟他在一起？”

不对啊，他不在学校啊，何丽真一边问，一边否认。

何丽真把手机拿来，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人，着实地愣住了。

下午，何丽真上完课，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有一笔没一笔地在纸上写画，最后发现自己画了一个长方形。何丽真充分发挥发散思维，从这个小长方形里，想到了一个词——东窗事发。

“老师——万昆他……”

彭倩找何丽真一起走，何丽真知她还想着要问她蒋主任的事情，她不想骗她，又不太想说明情况，推脱还有些工作没完，等下再走。

哦，破罐破摔。

吴威？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东窗事发指的是谋败，她能有什么谋，撑死了一小小的情，被人知晓，知晓也就知晓了。

何丽真在病中，思索事情没一会，更了，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晚，几个老师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吴威哭得更厉害了，何丽真忽然想起来，当初她给吴威手机号的原因。

等办公室的人走光，何丽真才把收拾好的包拿起来。刚一拿起，电话就震了起来。

她转回办公室，后面彭倩，“哎！”

她空闲下来，就在脑里过了一遍，要如何同家里解释，如何同事说清，还有商洁，觉会再损她一遍，还有万昆……鬼一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