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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疾驰,呼啸的风吹乱了鬓发,谢行莺背对着马头,怕得哆嗦,一双手藤蔓似得缠在姜幸颈后,哭哼求饶,逼姜幸停马放开她。
“嘶——”随着姜幸一扯缰绳,马抬起前蹄,叫声嘹亮,又将谢行莺吓得尖叫,手心黏腻,滑得快抱不住他。
骏马自幼就由姜幸驯养,极有灵性,在姜幸轻拍两下后,便在山道上悠哉漫步,谢行莺不识路,发觉不了,这并非回城的方向。
“谢行莺,”姜幸紧着牙关喊她,眼皮压着,却不看她,落在乌沉沉的夜里,变得晦涩。
他吹了会风,已然冷静,且不说那毛头小子如何敢跃过张坤,私自动她,仔细想来,两人衣物也规规整整,方才真是不清醒,居然信了她鬼话。
想通了,却更气,不懂她为何宁可自毁清誉,姜幸见怀里女孩撞死,手箍着她下颌,逼她冒头,冷声:“说话。”
谢行莺抹了泪珠,转而掰他手,吼声发颤:“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说......呜呜......”
从她嫁进姜家,就没一天安生,姜幸往日乐意捧着她,此刻疲惫和烦躁交织,没了兴致,掐她下颌骨的力度不由加重:“我再问你一遍,那山匪当真碰你了。”
谢行莺处处都嫩得跟芽尖似得,经不起掐,平时指骨顶一下,都能咯出淤青,她又气又怕,挣扎着躲闪,嘴却不肯软半分:“呜呜......碰了......还肏了......”
明知是假,姜幸听见暧昧的字眼,还是怒得泛起猩色,青筋暴起,手移到她一截颈面,猛得将她扣下去,回笼的理智又化为齑粉。
粗暴撕扯着衣裙,切磨后槽牙:“谁都能肏你是吗,行,那就让我看看,骚屄有没有被肏烂。”
粗俗的话不堪入耳,谢行莺无助躺倒在马背上,心神悬紧,泪水断了线,喉咙却像失了声,明明是她有意骗他,听见羞辱,还是委屈得喘不上气,他怎么这么坏。
随着布料滑落,谢行莺胸口一凉,两团奶肉从肚兜里弹出,山中的天广阔无边,繁星闪烁,丛中还有点点萤火,足以让她的羞耻放大百倍。
谢行莺慌乱捂住,像受惊的孩童崩溃大哭:“呜啊你无耻......呜呜放我走......”
嫩乳弹软,被骏马震得乱晃,指缝里溢出的雪色衬得他漆眸更暗,口舌发干,姜幸心中有怨,不惜吓她:“你这种荡妇离了我,只有一个下场,浸猪笼。”
他单手圈住一双细伶伶的皓腕,压在头顶,俯身叼住了奶尖,舔弄吞吃,谢行莺靠近马头,甚至听得见它呼吸,在马背上做这种事,耻得恨不能晕过去,蹬着脚骂:“呜呜......你王八蛋......畜生!!”
谩骂声激怒了姜幸,他嗤了声鼻息,恶劣咬了口,另一边的莓珠也在薄茧里被搓捏,痛感强烈,谢行莺娇气含泪,脊骨弯成了天边月牙:“疼......呜啊好疼......”
软腰腾空,方便了他吞吃更多,小半雪乳被姜幸含在了嘴里,舔得啧声清晰,还嫌欺负得不够,手伸到下面,搁着亵裤,揉了揉她湿软的屄口。
谢行莺腰臀一抖,唇咬紧,小腿都要抻僵了,也没抑住带了哭腔的呻吟,媚得跟下了一剂春药。
姜幸使坏,手指游走在外缘,浅戳试探,花穴这段时日养得熟透,汁水丰富,三两下就打湿绸缎,勾勒出饱满形状。
“呜哈......别......你别这样......呜呜畜生......”谢行莺扭着胯,不断想要逃走,却被大掌死死钳制,脸颊飞上彩云,发出颤抖的咒骂。
长指没停,却记仇,换着角度地剐蹭,上下玩了个遍,穴腔尝不到爽,馋得口水直流,一股股漫进了臀沟。
谢行莺脑袋后仰,眼尾滚下泪,酥麻的痒跳在脊骨上,折磨得她哼唧都变了调,尖促上扬,打着旋,像翘起的猫尾巴,无意识得勾他。
她在撒娇这方面,无师自通,姜幸心动,又忍不住生恨。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谢行莺胆子很小,骨头很软,吓一吓她就会放乖,没有心,更没有礼义廉耻。
上山前,他胡思乱想,也设过最坏的结果,如果......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
只是想象,心脏就痛苦到痉挛,可他清醒地明白,他不要她像话本子里的女人一样以死守贞。
他要她活着,或许会介意,可是,她是谢行莺啊。
谢行莺只要撒个娇,
姜幸就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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