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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秦露露刚高潮过,后穴极敏感,此时如触电般,窝在大伯怀里重新颤抖起来。
“偷偷高潮了?”赵青梁明知故问。
检查过后,赵青梁十分确定,小骚菊花绝对是高潮过了,不然不会这么软,这么湿,还往外滴水。
“嗯呃……”秦露露沉浸在情欲中,小脑袋本能地蹭着大伯的胸,小屁股扭着,仿佛要就着大伯的手再爽一次。
这小丫头,已经完全忘了他的规矩么?
虽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但赵青梁还是比较介意的。
他是一个老派人士,坚信无规矩不成方圆,例如赵家的尊卑有序,例如小辈不能比长辈先高潮。
他的规矩就是他的尊严,他的地位,不可以被无视,不可以被打破。
不然如何体现他大局在握,体现他至高的权威?
体现他,赵青梁,和芸芸众生是不同的,他是高级的、优越的、超出凡俗的神一般的存在?
秦露露竟敢挑战他的权威。
赵青梁不悦。
但他还是稳重的,临危不乱的。
赵青梁从女孩的菊花中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用她的雪乳将淫水抹净。
再次捏住女孩的下巴,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秦露露常年看人眼色,对气氛的变化很敏感,虽然刚才没听到大伯在说什么,此刻却察觉了大伯的愠怒。
她本就赤裸,此刻乖巧地任大伯摆弄,让坐就坐,然后用讨好的目光和他对视。
大伯神色冷淡,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逐渐收紧。
“反省一下。”大伯依然吐字如金。
“嗯……我……”秦露露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喘不上气来。
大伯冷冷地看她窒息,大手毫不留情,继续加力,仿佛不介意把她掐死。
意识到这一点,秦露露开始惊慌,眼眶流出啪嗒啪嗒的泪水,打湿大伯的手腕。
但她却不敢挣扎,一动不动,小手乖乖放在身侧,静静地承受大伯的龙威。
哪怕死在大伯腿上,她也不能对大伯伸半根手指。
她是一只蝼蚁,能活着全仰仗大伯的恩惠,她又怎能对恩人做傻事。
人与人本就是不平等的,秦露露早有体验。
自幼父母双亡,在乡下待到15岁才进城上学,作为一个乡下孩子,城里孩子的一切理所当然对她来说都不可思议。
后来被好心人资助学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