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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撑了……吃不进去……呜……别……求求你……好撑……啊啊……”
时鱼攀着Alpha的脖子,指甲在赤裸紧实的后背划出几道印子,她近乎凄惨地哭求着,腰腹一直在发抖,屁股被大掌握着往上推,紧致的穴道吃力地吞咬着粗壮的性器,艳红的小口吃得无比费力。
可Alpha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把呜咽声全部咽下去,融化在贪婪的唇舌间。
“呃……”
被身下人的穴嘬住龟头狠狠地吮了一下,纪朔闷哼一声,抓着她的屁股骤然收紧,软肉从指缝间溢出,狠狠地往挺动的胯上按。
腰胯与臀肉拍打的啪啪声逐渐变大,敏感的穴道一阵阵抽动,无意识吮吃插在穴里的东西。
“哈……啊……”
时鱼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哭得直抽,细软的腰被Alpha的手掌撑起来,胸紧紧贴在Alpha身上,乳肉被压得摊开,摩擦间,艳红的乳尖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随着穴肉被捅开,Alpha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狠狠地操进去,迅速抽出来,抽搐的穴肉还没合拢,就再次被龟头顶开,磨着穴壁重重操弄。
“慢一点……太重了……啊——!”
清脆淫靡的拍打声与崩溃的呜咽声交缠在一起,Alpha有力的手抓着她的臀肉肆意地揉弄,捏得通红。他一边揉一边托着她的屁股往肉棒上撞,可怜的穴快被插烂了,大腿撞得乱晃。
纪朔在床上话不多,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息。
时鱼攀着他的脖子一直哭,Alpha隐晦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脸上,痴缠又狠戾,似乎要把她沉沦在欲望里的神情刻进心里。
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下来,纪朔按着她一言不发地操干,把她插喷了几次,她的腰都要断了,夹在穴里粗长的肉棒却一直没有射精的打算。
时鱼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第四次高潮之后,她被男人抓着翻了个身,浑身无力地趴在湿透的被褥上,穴里咬着的肉棒也随着转动,穴壁的褶皱都快被抻平了,肿胀骇人的东西依旧保持原状。
做了这么久,他甚至一次都没射。
时鱼觉得自己快死在床上了,她伸手抓住被子,连抓紧的动作都费了不少力气。
纪朔提着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臀肉被压紧了,紧致的穴肉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龟头直直插进最深处——最娇嫩的宫颈口。
时鱼唇齿间溢出哀鸣,浑身无意识地颤抖:“呜啊——!不要……求求你……不能插进去……我会死的……求求你……”
纪朔俯在她耳边,低声说:“可是你在爽得发抖。”
这种东西插进子宫她一定会死的。
时鱼拼命地摇头,泪水流了满脸:“疼……纪朔……不要……”
“很疼吗……时鱼,别哭。”
纪朔吮干净她眼角的眼泪,手摸到她腹部,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摸得到肉棒鼓起的轮廓。
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身下人立刻溢出崩溃的呜咽,腰抖得更厉害。原本紧闭宫口甚至微微张开,小心翼翼地含了一下龟头,穴肉兴奋地挤压着肉棒,穴道不断抽搐。
纪朔低喘了一声,忍下不顾一切直接插进娇嫩的宫腔、把里面骚软的肉插烂的冲动。
他俯身亲吻时鱼的后颈,在那块应该长有腺体的地方贪恋地吮吻——可惜他的妻子没有,而他永远无法注入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