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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幸福啊。”

她语气轻松：“当然是因为他之前受刑最多，下手最知分寸啦。”

甜的声音夸张地拉长。

奇沈慕青？我们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他的事情哦。他现在……”

沈蝉衣咽下最后一糕，拿纸了嘴角。她的目光没有移动，话却明显是对着她说的，语气平淡，极为锐利：“除了沈慕青，其他Alpha你一个都不喜吧。或者说，这几桩婚事，你全都不愿意。”

“变得超——吓人的。”

沈筝笑眯眯地开：“一次拥有那么多家世优越的Alpha，怎么会不幸福呢？再说了，没有和信息素，别说Alpha，Omega也可以，要几个都行，他们总不会杀了你。”

……幸福？

“你都认为他是变态，你觉得我怎么知呢？”

“虽然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但前几年，他还算是所有沈家后辈的表率，翩翩公、端庄矜持，当然……”她撇撇嘴，“我那时候还是觉得他很装啦。用刑的时候不苟言笑，看谁都跟看死人一样，目中无人。至于现在，和之前简直是两个极端，笑得越温柔，动手越狠，简直吓死人。”

刚收回话题，还没等时鱼从她荒唐的话里思绪，沈筝就又忙不迭地开询问，郁的好奇几乎要溢来：“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被沈慕青这变态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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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刑？”时鱼忽然想到昨晚无意瞥见沈慕青衣袖上的那一片血迹，目光悚然。

“……什么意思？”

沈筝，充分认可，慨：“也是，这东西不讲逻辑嘛。可怜哦，如果你早遇见他，说不定还会有个好结局？”

“……”

时鱼的事迹被联隐藏得很成功，除了发生在校园里的意外，几乎没有人知她的真实情况，她半遮半掩地简单叙述了自己的来历与经过，对面捧着脸的沈筝已经睁大了双：“哇哦，时小，好彩。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特殊的质，没有信息素也太幸福了吧……”

“在她的世界里或许幸福，但在这里不会。”

沈蝉衣忍无可忍：“沈筝。”

清风徐来，湖面泛起涟漪，周围的草树木繁茂。湖心亭是绝佳的观景地，同样的，这里特殊的构造也杜绝了窃听的可能。

时鱼终于忍不住笑了，带着苦涩与妥协。

时鱼的神有些黯然。

如此直白事实，让时鱼的心不由一颤。

“沈家家法而已，不会死人的，就是有痛。”沈筝指和拇指起，俏地比了一下，“不过执刑也是需要一定资格的。为什么是他呢……”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沈筝立刻摆无辜的神情，“我这不是换个思路、换可能嘛，又不是真要她这么。”

沈筝等的就是这一句，听她终于问起，立刻坐直，兴致地开，“他之前……也就是他没发疯之前，可不是这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