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变成了小小的一只。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释然。这样也好，总归不会伤到她。

他本来还怕伤了她，可她显然十分情，他便不好再推拒了。

“去抱抱她——”他这般告诉青言，“于你于她都好。”

人微微一笑，声音温和：“还请前辈务必保重，我天玄上下还有赖……”

青言本不与人多接，清醒的时候尤为如此，下意识地就想回绝了。可稍一动弹，又觉到了下稍稍平复的那尴尬，再想起那香甜滋味仿佛还犹在边的旖旎梦境，话到嘴边便改了意思：“……便见一见罢。”

若说先前结契时分他还有几分犹疑，此刻他方才确定，他们合适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言终于听到了清晰唤他的声音。他有一瞬间的不耐，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何：

——她真是个好姑娘。

对方被他打断倒也不恼，只笑：“所幸前辈无事，不然今日便是我天玄大劫之日——说来也巧，前辈遭了暗算，恰巧一刚门的弟路过，撞破了那歹人的图谋。她如今已经醒转，就在外间——前辈可要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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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地回应她，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彻底与她快活至一。

“天玄有灵虚长掌舵放能让人放心，与我并无太大系。”他打断了他的寒暄。

他正在自己的府之中，庞大的躯几乎站了小半个。虽然还未完全显真来，但对他面前这群人类来说已经是过分大了。

他是信任这个人的，向来都是信任的，虽然原因不明，但他还是欣然照了——这本也是他期望的。

“……无妨，”青言声音嘶哑，“双目大约是遭了毒气侵蚀，视有些困难，但并不妨事，再歇息上一些时日便可。”

“……前辈……青前辈……”

他很长时间都没说话，不仅仅是因为毒气未去，内伤未愈，下难堪亦是让他不敢动。

他面前的人群显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面上疑虑重重，好不容易见青言终于睁，均是发了又惊又喜的声音，可青言显然状况不好。他不开，他们亦不敢直接上前询问。

这人的安排向来都是妥帖的。

而这一次，她上的气息比先前要郁得多，也甜得多。她边还有一个人，引他来此的人——同样看不清面孔，但他莫名觉得有些熟悉，甚至隐约有一些意识：那人不会害他。

青言想。

为那些吵闹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他又闻到了那个让他喜的味。

……

许久，直到为首的一个白袍人冲他拱了拱手：“青前辈可觉得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