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想，自己的一番演法应是正确的，最直接的证据变式那命也似的念唱已许久未再响起。

正想着，忽然背上一沉，竟是转瞬间被人掀翻了又自后背压上。

从外人看来，那采粉蝶一般的翩翩影似是顿了一顿，仿佛在寻下一落脚的地方。

无他，就在方才刹那，他大外侧被人不轻不重地了下。不过一下，就得他脸和脑一起炸。

只听面前之人不依不饶：“真的真的不必。且你我尚未……唔！你你你你……”

她忍不住便压低了一些，凑近对方不断起伏的脖颈，压低气息，不痕迹地等了一会儿，只等面前人的气息稍稍平静一些，方才将轻轻压了上去。

她忍着不断涌向双颊的羞意，只微微侧脸，专注地看向纱帐内侧上的影，一步一步地动作：

可只有洛自己知，她是在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防止刺激到下之人有不必要的反抗。

被叼住的手指修长劲瘦，指节分明，落在线条微丰的里，便好似被捕获的猎一般。那猎反应过来，自然是要挣扎的，她亦未有留，只任由它仓皇而缓慢地逃遁了去。

对面还想说些什么，可咙里像了团棉一样，一个字也吐不来了。

他下意识就想推她，可抬手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连胳臂也了，一只手肘简直要撑不住，另一只手胡推拒，不意就到了对方的侧脸——指尖发丝细，掌下面颊绵，与他燥的手掌一碰，意直心尖，难受得他忍不住蜷起了手指。

他终于僵住不敢再动，亦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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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满意了。

帐内昏暗，原就因伐髓而提升的嗅觉在这一刻变得愈发锐：

她重新俯下去，这次却是落在了下人凸起的结之上，惊得他不由向后仰去，想要躲避。然她只是稍一碰，便转向了一旁，勾起了下人原本就松垮的衣襟，再一用力，就将那薄得不堪遮的衣料扯落了半边，下人的肩线条——肌微隆，瘦削绷，有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生涩。

仅呆，还固执。

可还没等他手指完全勾起，便觉指尖被一叼住——细贝似的牙尖抵在柔的指腹，半是威胁、半是撒似地压了压，以轻微的刺疼提醒他。

帐中弥漫的气息本就而甜，混上了下人血气与汗意，被那烘烘的温一蒸，便一层又一层地往外冒。这味并不难闻，反倒让她想到了夏日暴雨过后时分的空气，，焐，混着草木葱茏的青味与大雨初歇的腥。

“司羿哥哥，别怕。”她说，“……别怕，乖。”

于是那人终于不再挣扎。

下人如同被蛇咬了一般猛地一颤，几乎要弹而起。可她早有准备，一只手掌早已悄然上了对方弓起的脊背，在那瞬间绷之，安抚似地摸了摸。

“司羿哥哥，别说话。”她混。

洛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