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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姝姝疲惫睁开眼,私处感到酸胀。
她稍微动一下身体就能感觉穴内塞着的粗大阴茎,将腿轻轻抬起,低头往下看,她的腰被两条肌肉健硕的手臂紧紧的禁锢着,浑身赤裸躺在男人怀里。
闻姝姝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前,手腕处白皙皮肤出现红色勒痕,她挣扎要起身。
她细声说想要去尿尿。
房间内光线昏暗,桑祁凉将她抱起走入卫生间,闻姝姝的两条腿被他往两边打开,被操的红肿的穴慢慢裸露出来。
这是小孩把尿的姿势,她没办法尿出来。
闻姝姝捂着脸颊哭,“放我下来。”
桑祁凉把她一条腿搭在洗手台,手臂托住她的另一条腿,漂亮的长指对着她的穴细细的揉搓把玩,又在她的小腹上轻按,最后闻姝姝还是不争气尿了。
她是边哭边尿的,被操的穴疼,尿了一分钟才断断续续尿完,桑祁凉没有催促,等她尿完还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
回到房间内,闻姝姝坐在床上,桑祁凉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她的双眼已经哭肿了,他不停的亲吻她说:“对不起。”
几个小时前,闻姝姝在走廊情绪很激动说想要回去找家里人,桑祁凉当时又哄人又道歉,她还是执意要回去。
哄不好,他只能将闻姝姝扛回房间里操,操的时候还亲着她的身体说道歉话。
一点歉意也没有,有的话怎么操那么重。
她往他脸上扇了几巴掌,哭的喘不过气。
桑祁凉将她的双手用领带捆了起来。
到后面,闻姝姝高潮几次,累的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双腿还在不停的抽搐。
……
闻姝姝身体抖动,眼泪还在不停往外掉:“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
桑祁凉心很慌,他用手给抹眼泪,又扯了一条小被子盖在她身上防止她着凉。
桑祁凉解开捆住她双手的领带,轻揉皮肤上的伤痕:“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去买,我现在去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她抽抽噎噎问:“要什么都给?”
桑祁凉:“能做到的我都给你。”
闻姝姝毫不犹豫说:“要离婚!”
桑祁凉脸色沉下来:“不行!”
闻姝姝心底很难过:“骗子!又说都给。”
桑祁凉摸她脸颊:“提别的要求。”
闻姝姝继续提要求:“要留学。”
下手轻了,下次再让他看见桑乐逸那条傻狗,他一定往死里揍,揍死了最好。
现下没办法,只能答应她。
她低声问:“松荆仆呢?”
桑祁凉压抑着即将燃起的怒火,大掌捏捏她的脸蛋,嗓音阴冷:“你坐我床上想着松荆仆?闻姝姝你就这么待我?”
闻姝姝怔住,她望着他,字字清晰说道:“我发现你是男同那天晚上,你就坐在旁边看他操我,是你先这么待我。”
回旋镖来的那么快,打的猝不及防。
桑祁凉抱紧她的身体俯身用犬牙咬她的皮肤,只咬出几个牙印,没有深入扎下去,闻姝姝被咬的难受,想推开他。
她听见他说:“阿荆说的没错,我真贱!”
……
几个兄弟姐妹从松鸿的书房陆陆续续出来,松荆仆靠在走廊墙上抽烟,浓厚的烟雾四处弥漫,男人冷淡的黑眸平静深邃,他也没在意旁人鄙夷的目光。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姝姝,想回去见到她。
松鸿喊他进去,大哥松承望也在书房内。
刚走入书房内就听见松鸿道:“以后荆仆也会在公司辅助你,你们互相帮忙。”
松承望眯着危险的冷眸:“父亲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他的话被松鸿打断:“我还在世,想看你们兄弟团结。”
美名其曰兄弟团结。
都让松荆仆进来了那还玩个屁,谁不知道这小子是个盗取企业机密的高手啊。
即使心底再不满,松承望也只能咬碎牙咽入肚子里,还得对着这死老头恭敬。
……
两兄弟一起走出书房。
松承望想讥讽松荆仆两句,他这三弟整天挂着一张厌世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欠债了,讥讽的话没说出,身边的人一闪而过,往不远处的女人走过去。
松荆仆抱紧闻姝姝,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他像条金毛犬似的俯身蹭她的脖颈:“阿凉有粗暴对你么?”
闻姝姝想起那被强迫尿尿的画面,羞耻心理再次涌现,她低声说道:“没有。”
“我被父亲喊走了。”他知道阿凉不会伤害她,“我会尽早拿到父亲的财产。”
松荆仆好黏人,她用力推他:“你这样喜欢太明显了,被桑祁凉发现了不好!”
松荆仆紧紧的抱住她,“我们可以偷情。”
闻姝姝闷声:“不要!”
松承望有些不能理解,男同会喜欢女人?
——
?松荆仆现在有多黏人后面就有多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