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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祁凉就这么抱紧闻姝姝入睡。
清晨醒来,闻姝姝摸向身侧,空荡荡的,睁开眼,桑祁凉已经离开了,想起昨晚的经历,她甚至怀疑那是一场梦。
起身洗漱好走出房间,客厅的餐桌上摆满早餐,闻姝姝摸上去,食物还是热的,拿起烧麦轻咬一口,是桑祁凉做的,以前他经常做,想到这里,她心底百感交集,那股泛酸感又涌现上来。
站在餐桌前,闻姝姝想过断个干净。
可真要断掉了她就不能再触碰到他的身体,一想到要真离别心底就升起酸意。
戒断反应怎么那么迟才来。
……
外型黑色的车辆内,松荆仆倦懒靠在后座抽烟,指腹略带着薄茧,寡薄冷漠的下三白眼漠然盯着从闻姝姝家里走出来的桑祁凉,指尖轻弹烟灰,滚烫的烟灰掉落在冷白的肌肤上他毫无察觉,漆黑眼底翻滚着森冷冰寒的怒意。
这贱人从闻姝姝家里出来。
现在分明是夏天,可司机已经感受到寒冬腊月般的冷意,松荆仆漆黑的瞳孔里弥漫着血腥恐怖的恶意,他挺想将桑祁凉拿去喂狗的,烟头扔落在马路。
桑祁凉刚要打开车门上车,他敏锐的察觉到阴冷的视线正在不停的观察着他。
转头望去,看见一辆黑色车辆在不远处,沉默片刻,他迈开腿上前去敲车窗。
男人身躯高大,在路灯的照映下巨大的影子落在车车辆前:“你在看你妈呢!”
松荆仆落下车窗,掀起眼皮阴恻恻的望着他,森然的冷意在两个男人周围蔓延,司机尽量缩小存在感避免被波及。
桑祁凉是个贱的,明知道松荆仆现在情绪很不爽,还非得刺激他:“我摸到姝姝奶子了,我们很快要旧情复燃了。”
没疑问的,两人在大马路上扭打了起来。
松荆仆最恨就是桑祁凉这张破嘴,喜欢刺激别人的痛处,给你揍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喜欢摸奶子是么,好啊,找一堆女人来给你这贱种摸个够够。
桑祁凉粗糙的大掌掐住松荆仆往地上压。
松荆仆往桑祁凉的命根踹过去。
双方都对彼此下死手。
一小时后,桑祁凉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想要抽根烟,嘴角撕扯的很疼,他的嘴角裂开,他妈的揍哪里不好非得揍这张俊脸,没这张脸他以后还怎么勾引闻姝姝,博得闻姝姝的欢心,这张脸没了全都完蛋了,还搞鸡巴旧情复燃。
松荆仆英俊的脸庞乌云密布,白色的烟雾在他周围萦绕,掀起眼皮望着对面的马路,眼底黑色雾霾浓重,周身散发冷戾森然的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倒桑祁凉身边将他的喉管撕扯咬断掉。
贱种就是贱种,一刻没盯着就来偷吃的。
……
闻姝姝清晨出门,昨天她与朋友约好出去玩,去到商场,等待朋友的过程中她看见一个身躯高大的男人站在商场门口,掀起眼皮望去,她发现这男人瞧她的眼神赤裸又露骨,像极捕猎者见到猎物随时扑上来将他扑倒,她惊住,后退几步,想往商场人多地方走。
身后的男人没有追上来。
闻姝姝稍微松口气,谁知下一秒她直接被握紧手拽入一间大型的情趣用品点内,每个隔间都有情侣,松荆仆高大的身躯完全包裹住她,强烈的欲望四面八方的紧拥着她,闻姝姝因恐惧刚想大叫就看见他那张熟悉英俊的脸庞。
松荆仆嘴角挂伤,现在还在溢血。
“你……”她喉咙突然酸涩,在画展上对她那么冷漠,现在又来找她做什么!
闻姝姝发愣间,双手被领带桎梏在头顶后面,戴上黑色眼罩,两条腿被抬起压在墙上,刚想挣扎就听见松荆仆嗓音轻柔道:“这里到处都是人!”
他撩高她的衣服,顺便把奶罩也撩上去。
松荆仆就像是久久没有得到奶喝的幼崽,一口咬上乳尖,他没咬,怕弄伤她。
闻姝姝会发出细微的声响,比如喘息呻吟之类的,男人拿起口球给她戴上去。
他见她的身体在颤栗,贴近她耳畔边说:“宝宝怕什么,这商场是我家开的。”
闻姝姝来生理期,他见到私处有血液滴落,松荆仆干糙修长的大掌抚上她的腹部轻揉几下:“生理期来还疼不疼?”
闻姝姝不想回答他,将头扭过去。
松荆仆眸色暗下来,还在生他的气。
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的蹂躏娇嫩的小阴蒂,闻姝姝全身恍若触电,刺激的她的身体抖动,黏腻的水液喷溅了出来。
松荆仆欣赏她崩溃流口水的模样。
好色情。
生理期来不能性爱,松荆仆比任何人都了解,可他就是想看她高潮,想看她崩溃失禁,他出声问:“宝宝能尿么?”
闻姝姝剧烈摇头,这疯子!
现在可是在外面,她还能听见有人说话。
她以前还以为松荆仆冷静温柔。
现在才回过神发现这疯子比桑祁凉还疯狂。
病态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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