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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祁凉确实一晚上都没睡。
他半夜为了让自己清醒些还去洗凉水澡。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辉煌,霓虹灯的光影透过窗帘,斑驳地投射在深褐色的实木地板上,偶尔能听见车路过声。
桑祁凉坐在床边擦拭头发,半湿润的头发透着几分性感,刘海遮住了他双眼。
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丝绸浴袍,质地柔软而光滑,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线条分明的锁骨和部分胸肌,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白皙,与黑色的浴袍形成鲜明对比,浴袍的腰带松松地系着。
昏暗灯光下,桑祁凉的面容英俊,眉骨分明,眼神冷静而深邃,透露出一种不易接近的气质,鼻梁挺直,嘴唇紧闭,下巴线条硬朗,整个面部轮廓如同雕塑般立体。头发略显湿润,随意地垂在额前,他垂下眸看眼手机时间。
凌晨五点三十分。
他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浓厚的烟雾从他嘴里持续吐出,掀起眼皮望向窗外。
一根烟抽完,桑祁凉就这么穿着浴袍拿起车钥匙走出房间门,他也想要操逼。
人嘛,就是简单粗暴的动物。
……
凌晨五点,闻姝姝还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熟睡,床突然凹陷下去,熊般高大的躯体缓慢爬上来,桑祁凉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下体忽然觉得炙热,他俯下身舔舐她地耳朵。
闻姝姝穿着条睡裤,桑祁凉大掌落在裤带上悄悄脱下,脱到一半,闻姝姝睁眼醒过来,她揉揉眼睛,手胡乱摸向床头,打开床头灯看见身下地桑祁凉。
她眨了眨眼睛,嗓音微暗哑:“我很困。”
桑祁凉:“你睡,我动。”
闻姝姝抱紧被子继续睡觉:“我不想做。”
桑祁凉为她提上裤子,躲进她的被窝里,隔着布料用已经硬挺的粗大性器戳她的臀缝,闻姝姝想要挪动身体距离他远些,男人健硕粗壮手臂揽住她地腰拖回来,压低嗓音问她是不是与松荆仆在车上做了,她因为困到睁不开眼,敷衍回应说是:“明天再跟你说。”
桑祁凉心情郁闷轻咬住她冷白后颈。
闻姝姝对此毫无反应,她再次熟睡过去。
阳光照耀在脸颊上,闻姝姝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桑祁凉身上睡,坐起身就能感受到他肿胀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戳她的私处,她缓慢从他身上爬下来。
闻姝姝稍微动动身体,桑祁凉立刻醒来。
他只穿了件黑色浴袍。
见她想起床洗漱,桑祁凉拉住她的手腕拽回床上,双手捏住她的腰肢往上提。
“让我插插。”他说。
身下的男人猴急地脱下她的裤子,性器不断的对着她的穴口摩擦,见他想插入,闻姝姝立刻按住他的手臂,坐起身轻声问他:“你是想要欺骗子宫么?”
桑祁凉狭长漂亮黑眸眯起,他见她继续往下说:“桑祁凉你现在是喜欢女人?”
桑祁凉答非所问:“你昨天跟阿荆做了。”
闻姝姝缓慢合起双腿,她的穴现在都有些肿,昨天松荆仆操入操的实在太狠。
“有什么问题么?”闻姝姝掀起眼皮望向他,她做了就做了,需要向他汇报?
桑祁凉忽然喉间发涩,他说他是她丈夫。
“不是你把我推给他的么?”闻姝姝穿上裤子爬下床,这个时候就说是她丈夫了,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这句话。
她声音软绵绵地,没什么攻击力,但句句戳心:“他把我绑起来操我的时候你没在旁边看着么?我没有向你求助?”
她求助了,可桑祁凉没有理她。
还与松荆仆一起进入她的身体里。
桑祁凉无言以对。
要不是因为夫妻关系,他连门都难进来。
更别说现在与闻姝姝躺在一张床上。
——
?pass掉be,坚定番外与正文he。
?之前有人私信我,说可以出个番外be,那时打算满足一下喜欢be的读者,但be大家有些抗拒,而且也有些难写。
?快考试,已累麻,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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