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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氤氲的水汽里,闻姝姝的膝盖正打着颤,她身体赤裸着,松荆仆扣住她腰窝的手掌发烫,任由花洒在两人交叠的肩颈间,她仰头承接温热的水流,湿发蜿蜒在瓷白的脊背上,睫毛沾了水珠轻轻颤动,像暴雨中栖息的蝶。
狰狞的肉棒还在持续的贯穿湿润的小穴,大掌揉捏着两颗晃来晃去的白圆奶子,她每次想合拢双腿都会被他制止。
“乖宝趴在浴缸边缘”
闻姝姝听话趴下来,男人冷白喉结滚动着蹭过她耳垂,犬齿衔住透红的耳廓,“现在换我玩穴。”水声吞没了后半句呢喃,却让怀中人突然绷直了脊背。
她转身时带起一串晶莹的水花,指尖抚上他潮湿的眉骨,吻比蒸腾的雾气更轻:“做什么?”
松荆仆忽然垂下头,额发阴影遮住猩红的眼尾,这个总爱把黑色西装穿得笔挺的男人,此刻像被雨水打湿的大型犬,喉间滚出破碎的气音:“别扔了我。”他摸索着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就算哪天觉得没趣了...”
话音未落,唇上传来咸涩的触感。
闻姝姝就着淋浴间的光看他,水珠正从眉骨滑到下颌,坠在两人相贴的胸膛之间:“我不是你们,我对感情很认真。”
不然她也不会把事实说给父母听。
她要真的是渣女直接悄悄藏起来不就好。
为什么要花费心思把他们介绍出去。
她突然发力将他抵在瓷砖墙上,齿尖惩罚性地咬住他锁骨,“不许再说这种话。”
玄关处的响动掐断他们的话。
桑祁凉西装革履立在光影交界处,目光扫过闻姝姝湿漉漉的蝴蝶骨,他常年握钢笔的指节带着薄茧,抚过那片精致骨骼时激起细微战栗:“公司有些事需要我处理。”他解释简短得像商务邮件,掌心却流连在她发凉的后颈。
“让阿荆给你吹头发。”临走前他忽然回头,目光在松荆仆泛红的眼尾停留半秒,接着对闻姝姝说:“别着凉了。”
浴室玻璃蒙着厚厚水雾,蒸腾的热气里两具身影交叠成晃动的剪影,花洒持续倾泻着暖流,闻姝姝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却是松荆仆滚烫的胸膛,逼穴夹紧滚烫的肉棒,他潮湿的鼻息拂过她耳垂时,水珠正顺着她颤抖的睫毛坠落,粗大的龟头正在顶操敏感点,她的两腿不受控制的晃动着。
“松荆仆...”她尾音发颤,他的龟头顶戳她的软肉,膝盖忽然发软,男人肌肉偾张的手臂立刻箍紧她的腰,带着薄茧的掌心沿着湿滑脊线游走,像在抚触某种易碎的瓷器,乳尖都被揉肿。
男人手腕处的金属链坠突然贴上大腿内侧的瞬间,她忽然惊喘着抓住他手腕。
水帘中松荆仆低笑一声,喉结擦过她锁骨:“桑祁凉给的平安符你还戴着呢,我很嫉妒。”他指尖勾着银链轻轻摩挲,任由吊坠在晃动的波光里闪烁,“你也戴一条我的,可以塞你穴里。”
未尽的话语被骤然加深的吻碾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