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快就弥漫起了一淡淡的甜腥味。

如果加百列此时能看到自己的样，那么他一定会被浮现暴戾神情的自己所吓到。他不会知事实上贞洁才是一罪恶，被过度抑制的总有一天会演变成对他人的仇恨和暴力。

当加百列再度转过看向莉莉时，她已经赤地蜷缩在了一起，莹白的肤上被笼罩了一层情的红，瞳孔里失去了往常的亮光。

加百列转过开始向主祷告，希望能得到主的回应。

但等来的是永远的静默。

事到如今，他也无法明白他自己了。

“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这些隐秘又邪恶的想法，让他仿佛成为了从地狱里爬来的满疮疖的恶鬼，他开始发，开始溃烂。

但莉莉却像是对这个吻有所应似的，开始往外越来越多的。加百列几乎以为自己一扎了海洋，他不得不张开自己的薄来迎接她的。他那的雕塑般的鼻梁也陷了她的里，下和鼻尖被淋得一塌糊涂，结不停地上下动吞咽着有着淡淡腥味和咸味的。

加百列终于从莉莉的上拉开了距离，他的神变得异常空。可怜的莉莉，丝毫不知自己的已经成了小山丘，它们被得红艳艳的，一看就知是被欺负狠了。

然而主，安静到冷漠的主，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令人庆幸的是，他最终摇了摇，阻止了内心一步的暴力想法，将莉莉重新放倒在床上。

“那么你呢？你想要什么？”莉莉在昏暗的包厢里向他问的话又蓦地在他脑海里响起。

加百列内心第一次有了一丝慌。

加百列对大分并没有特别的研究，只是他的伴生里曾有一束小小的百合，主说，那代表着他的纯洁。但是莉莉不像百合，却让他突然联想到了不知从哪了解到的那遥远东方荒原上的鸢尾，它们在季盛放，是天生的渴望自由的灵，在山野里随风漾的样远比人们在瓶里的样好看，如果在瓶里，反而会一天天暗淡下去。

他不准备睡觉，而是去到了祷告室里请求主的责罚。他向主坦白自己的罪行，询问他上奇怪的变化，疑惑自己的为何总是伴随着施一起来到。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您的名为圣。”

他再次变回了天使的形态，企图用自己的圣光治愈莉莉上的污秽，但令人遗憾的是作用全无。

加百列用膝盖分开了她的两条，很快莉莉的就在他的西服上了一滩渍。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她那小小的凸起上打转，莉莉没多久就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次，她那粉的尖上又开始分了，不仅如此，下面吐的黏黏糊糊的顺着加百列骨骼分明的手指往下滴，落在地上发了嘀嗒嘀嗒的声音。

他用手指分开了莉莉两片闭的，刚一，他的呼就立刻变得重了起来。莉莉柔的像她本人一样情地裹了上来，邀请着他的继续…它们是那么柔和，以至于他甚至想将自己的去，看看它们是否会被撑得变形而近乎透明；想将自己的去，尽那不会让莉莉怀，他只是想看到她小小的被他的一缩一缩，然后往外淌那些她的并不需要的稠的白。

莉莉上的温已退了下来，她像是陷了什么梦，嘴角还带着笑意。加百列替她仔细清洗了一下，再将她好好回了被里。

莉莉两片浅红的泛着诱人的光，她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正在不知羞耻地往外涌黏腻的。加百列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小小的要如何生下一个孩？他心中到一阵悲伤，几乎是虔诚地在莉莉的上印下了一个吻。

他重新走向了莉莉。

仁慈的主为何不肯此时再给他一旨意？

从一开始被动的接受到现在他覆在上主动的，也不过是一瞬间的转变。

他像是荒野里连夜赶路的旅人，而莉莉是唯一一位好心地收留了他，还给他喝的田舍主人。少女天真的眸里没有一杂质，丝毫没有受到面前这位贪婪地喝着的旅人那侵略的目光。

“莉莉。”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呼唤她，而少女只是发无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