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洗完澡来的时候，看到边然还在沙发上看书，她一边发一边凑过去，看到他这会儿手里的书甚至已经换了一本，从《活着》，变成了《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不是的……”陶桃不住摇，“三型丧尸也是人类啊，明明可以不吃人的，至少我朋友从来都没有……”

“而且，要是完全没准备也很危险的，你不知，你第一次帮我的时候，差把我掰折。”他说。

从他的指间溢来，氲了她刚换上的衣服，他还在轻轻重重地着，一边说：“再说，我也是怕疼你。”

纪知也不发没了，把书放到一边，站起来就要走，结果手腕被握住，往后一拽，又跌回沙发上，正好坐他怀里。

灼的吻这次落在她的尾，她一偏，就能看到边然微微眯起的睛。

“……可怜？”

“……我去睡觉了。”

男人看向她的视线中突然多了几丝怜悯，他话也是这么说的：“我突然都觉得你朋友有可怜了。”

“是啊，你一直以看人类的光看她，她应该也不敢跟你表来自己丧尸的那一面吧？就说最基础的，想吃人，止不住的饥饿，还有突然就因为不需要睡眠而延长到两倍的时间。”

纪知听着看向书脊，上面果然还贴着“京大图书馆馆藏”的标签和条形码。脑海里又回想起之前和陶桃再次回到京大正门前时看到的景象，印象里，和其他城市废墟比起来，京大确实说得上是保存良好，甚至还有“学生”，虽然都是老杨的演员。

她之前住的房里可没有这么多书给他看，不要说书了，她之前就把那个房当成一个过夜的地方，东西都少得可怜，她也是想到这个才有刚刚那个问题。

给她发的手顿了一下，就听他“嗯”了一声，说：“那倒没有。”

巾被他自然接过，手上空下来，她便脆把被他放到一旁的书拿了起来。

温的嘴贴上她的脖，沿着颈的血往下蹭。

“啊……”

然后，低下来，薄凑到她耳边，声音很轻：“我又不是学医学的，你说我是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研究你的？”

……嗯，虽然不知这是以什么标准在选书的但是，光看标题的话你要不还是看《活着》吧。

“要不，再试一次？”

但是也不至于掰折吧？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那次他自己也来了。

*

“三型丧尸也是人类？你确定？”

“现在这样不好吗？是谁昨天晚上到过去三次？”

这本书被保存得很好，除了书页难免有些受发黄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损伤。这放在末世里还稀奇的，毕竟资源张的时候，纸张都是燃料，以至于现在书籍放到幸存者基地都快成了奢侈品。

“老杨给的。”边然随回，“他清醒得很早，护住了京大图书馆。”

他说着，又想起什么，面上恢复平和，只是再看向她的神中少了温度：“但是在这里，柔柔为我提供住的地方，我当她的预备粮，至少这建立在我和她都同意的基础上，这很公平。”

抬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弯起来的角，耳朵一一烧起来了，是羞耻的，因为想起了之前还困扰过自己的梦，想当时她还因此谴责过自己，现在回想起来多少有犯蠢。

另一只儿也被他抓住，纪知的脚趾蜷起，光是听到他的话，私已经在不自觉地挛缩。

肩膀上一痛，她不用看也知那里明天会多来一个红痕，注意力更多被从衣摆下钻来的手引，手心的温度很，贴着她的肚一路上，拢住一侧柔的，聚拢，往上，指尖倏然掐住尖的嫣红。

她第一次帮他洗澡的时候，因为张，好像是有没轻没重。

可能是她的神里多少有不服气，边然跟她对视了一，就扬起笑。

耳边，还响着他压着笑的声音：“乖乖，研究你比那些书有意思。”

“这些书是哪来的？”她问。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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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之前我睡觉的时候，你都在什么？”

她想了想，抬起，虽然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又问：“所以之前在C城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很无聊？”

“你有想过，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朋友都在什么吗？”

“……”

的地方被指腹捻住了，纪知嘤咛声，绯红从耳尖蔓延到脖颈。

右手从她的衣服底下撤来，转而牵上她的手，往下带。

……

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过来，他从那天之后好像彻底放飞了，倒没有一直维持着正常人类的温，但是每次温像个活人的时候，就意味着……

我们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