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了粥，来吃。”

可她不得不承认这所有的原因都归于路言钧。

“房，我已经帮你退了。”路言钧净她嘴角残留的粥粒，又抬她下，用走了剩下那污渍。

沙发上散落的衣服也都被一一叠好，就连地板都得净亮堂，半不见之前糟糟的样，随意丢在桌上的外卖盒也被打扫净。

就在她睡着这会功夫，他去找了房东，虽然房还没到期，不过是赔了违约金的事，他已经都理好，东西也都替她整理好、收拾好。

路言钧像是要把这半年来没能的都一次补上，整整五天，没有让宁知棠下来床。

路言钧去哪了她不知，但宁知棠断定他不可能会离开自己太久，她在想要不要趁这机会逃跑时，男人回来了。

路言钧坐在床沿边摸了摸宁知棠的，掌心贴着她的脸颊继而又用手背蹭了两下，不发病的时候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比耐力，宁知棠比不过他，最后只能轻轻启，住面前勺里的粥，机械式的吞咽。

“醒了，饿了吧？”

“已经解约了。”比起她情绪如此激动，路言钧倒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过去又迷迷糊糊醒来，路言钧依旧抱着她，变换各姿势一直疯了般折磨她。

他买了药，买了吃的东西。

她嗓音沙哑，哭着冲他大喊：“凭什么！这是我租的房，跟你半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擅自退掉！”

如果说之前宁知棠一直在忍耐，毕竟也说不了话，那么这会，她是完全奔溃了。

是谁说自己没有尸的癖好，她都被他昏过去，他在她内送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太久过，除非她实在缓不过来，才给了她几分钟休息时间。

下不来床，宁知棠就只能一直靠在床，终于发现自己的租屋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净净，原本杂的东西此刻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还分好了类。

“跟我回家。”

路修远不知去了哪，反正清醒过来时，在她这间小小租屋里，并没有看到他的影。

也难怪她醒过来会觉得自己下酸疼麻木的厉害，一连被摧残了好几天，让她合都困难，私密的轻轻动一下，都有被拉扯着的疼。

看着仿若焕然一新的房，宁知棠才意识到她之前的生活过得有多糟糕，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下了班也只是匆匆外卖应付几，加上每天噩梦不断，这半年她可以说是过得心力瘁。

他把粥凉了，一一喂到她嘴边，起初宁知棠不肯张嘴，他不厌其烦，重复着喂的动作，一副温柔至极的表情望着她，跟床上凶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