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很好，行礼过后，和那些仙们一样，天后对她挥挥手，便快速撤退，谁知等了半天也等不来天后让她退下的指令。

她第一次见天后，忍不住借着莲池清澈的湖偷看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只一，便让她惊叹。

轩瑶打量天后的同时，天后亦是在不动声的打量她。

莲池仙们的歌声戛然而止，一个个从空中降落，恭敬注视着轩瑶二人后的那群人。

也更定了。

昭锦也穿金，他的金着白玉与绸缎为他增添英俊与少年气，却是少了些帝王将相该有的沉稳。

天后的语气让轩瑶有一瞬间错愣，怎么好像天后很关心仲芜似得。

两人一站一伏，僵持良久。

怎会有人将庸俗的金驾驭得如此完，仿佛她生来便是尊贵的象征。

仲芜终于转，墨扇“刷”的一下打开，他冷笑：“我怎么就不能来？”

那两只原本无法无天嬉笑打闹的仙鹤，在天上绕了一圈后也乖乖悄然退下。

微不可查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传音：“战神那里有昭锦挡着可以不给面，现在昭锦不在，这可是天后啊，惹恼天后以后咱们还怎么考仙官，行个礼，应付一下。”

一声令下，莲池边仅剩轩瑶、仲芜和刚来此的天后。

轩瑶不由好奇，这是来了什么大人吗？

“你们都退下。”

天后却不然，由内而外透的优雅与从容，是这个年纪的昭锦绝不可能匹及的气质。

天后皱眉：“还不快把扇收起来，速速离去，若是被他发现，你会有危险！”

仲芜尚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后传来女的命令声。

轩瑶暂时将仲芜的不对劲放一边，她不敢怠慢，回转过，规规矩矩行礼：“小仙见过天后，多有打扰，这便告退。”

仲芜和天后说话时轩瑶始终伏着，便如一个透明人，天后不让她起来，她也不敢站起来。

倒是天后先开，语气中饱着关切与担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后是谁她不知，她只知仲芜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他中的痛苦与挣扎，是她从未见过的，她轻声关怀：“仲芜，你没事吧。”

贵的嗓音一声令下，在场所有的仙都施施然欠告退：“是！天后。”

他僵在莲池边，望向远方。

连带着随风摇曳的荷似乎也安静了许多。

仲芜依旧不动如山。

人寒气随风而至，常年温的莲池瞬间结冰，的荷变得脆弱不堪，仿佛一戳就破。

仲芜握拳，薄颤动，极力克制，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啊。

后传来一行人的脚步声，不急不缓，从容淡定又井然有序，连抬脚的频次都是相同的。

素白的手朝她伸来，不顾她意愿行将她扶起来，却不与她说话，而是对天后说：“不劳天后费心，

天后不说话，仲芜亦不动，轩瑶以为是天后不喜仲芜无礼，才不发话打发她们走，心中焦急，怕他被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