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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燕歌被噩梦翻来覆去纠缠了一晚,精神疲惫,当她终于能从黑暗中抽出的身体,她正努力地和沉重的眼皮战斗。
还没等她来得及睁开,身体的奇怪疲倦、以及推荐肿胀的、热度清洗的圆柱事物,吓得她抖动了一下彻底惊醒过来,哆嗦着看向腿间。
她的双眼移到身体的哪一处,都有男人残余下来的精斑碎块,刺激地她呼吸加重,难以置信她在自己的家中到底发生了怎样可怕的事情。
被过度使用,稍微破皮的双腿也泛着些许的刺痛,令她与噩梦中的心情叠加,恐惧让她抛弃了理智,本能地尖叫了出来,下意识地喊着自己信赖的兄长:“哥……呜哥哥……”
“别哭,怎么了?” 妘景心疼地伸出手将他心爱的妹妹环抱在胸膛,依旧穿着的衬衣与赤裸的女体分明,把她细嫩敏感的肌肤摩挲出一大片暧昧的红痕。
似乎是吓傻了,妘景无奈又好笑地在妘燕歌的耳旁浅笑了一声,晨起后的鸡巴再度充血,膨胀的分量存在感十足地卡在她的腿心,开始不安分地缓缓抽动起来。
鸡巴每一下都稳稳地让龟头的孔缝含住敏感的阴蒂,非纳入式的性交带来更大的、更为直接到强烈刺激。
在背得感和恐惧感的双重加持下,妘景才不敢插了十几下,妘燕歌就爽到失神,直接潮吹喷出的水液直接溅到了妘景的鸡巴和他的衣物上,直接就让他从翩翩温润的贵族少爷变得狼狈。
可妘景却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反而用力挺胯,更加激烈和快速地在老婆的印度抽动起来,马眼也是痴情地缠在了老婆的阴蒂上不愿意离开。
去过一次高潮的阴蒂还在敏感期,却又被男人的鸡巴恶意地研磨拨弄,舒服的强烈快感让妘燕歌说不出话来,屁股都忍不住地随着妘景的动作而一起摆动。
可是过量的快感让她无法接受,本能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拍开讨人厌的性器。
妘景却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双手,平日里温柔关心的话语,在此时都变成了满是胁迫和侵略:“怎么了?是哥哥肏地你不爽吗?只是被龟头碰了一下阴蒂而已,就爽到喷水,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呜呜……哥……妘景!!”
“我在呢,叫哥哥干什么?是要更用力肏宝贝的阴蒂,还是……想让鸡巴插进这口淫荡的、想吃鸡巴的小穴?”
赤裸淫荡的话语,让妘燕歌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呜咽着,被快感裹挟,吐着些咬字不清的拒绝:“不……嗯……太……太过了呜……”
“别怕,等之后我们订婚后,老公再插进去,现在再饥渴也不准吃下去哦!不过,我会满足你的,小歌儿怎么在床上也喜欢喊我哥哥呢?不叫老公,嗯?”
“不是……什……什么订婚……?不要了……”
反复听到心爱小妻子的拒绝,再好脾气的人都无法平静下去了,他提起手掌威胁地拍了拍妘燕歌翘起的白皙臀肉,无情地扇了五六下,敏感细腻的肌肤一下子就被拍到泛出红痕,凄楚的可怜姿态,只会让他的鸡巴更硬而已。
“不和我订婚,你还想和谁在一起?想让温司的鸡巴插进你的穴里?还是想被妘家赶出去一无所有,让温司夺走你的一切嘲笑你的落魄?”
妘景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面色惨败,高潮后的血色都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