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目光慈祥，挨个拿爪幸了之后，问海纱：“你更喜哪一条？”

就比如现在，经过池时，那条尾会蘸一下，之后被右边的尾打，再由中间的调停。

狐狸就将中间那放在她手里，冲她笑：“这条是我能最快知到的，最沉稳，他基本能代表我的意思。”

“别的都不提了。”土豪万分珍惜地抱着刀，问夷光，“我想先把咱们的这些同胞……给好好安葬了。大仙，你给指指，我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安眠，再也不受苦。”

土豪倒一冷气，双血丝可怖。

夷光：“这效果倒是乎意料。你的咒伤呢？”

海纱指着他尾：“左边这个，很活泼，右边会看不下去同它打架，打起来时，你中间那条就会调停。”

海纱笑了起来。

土豪听话照，之后，总算是冷静了几分。

夷光听到笑声，懵懂转：“你在笑什么？”

动作大了，夷光就会顺手把那条调的尾围到腰前，后知后觉拧，再给这尾一掌，让它到后去。

着他尾看，经她多天的观察，夷光左边那条尾最是调，会顺尾一些很多余的事。

左边的见中间的接受了海纱的表彰，挤过来也要让海纱摸。

他刚刚是脸红了吗？

谁？她吗？调戏谁？夷光吗？

左边那条疯狂扭着，要她选。

好半晌，海纱脸上忽然浮了一丝微妙的笑。

哪知夷光竟然脸红了，脸上像扫了一层腮红，粉扑扑，手忙脚拽走尾，：“不要调戏我……我去看看那个……咳，正事。”

“你这话说对了。”夷光同他说，“这刀煞，若非先辈的亡魂抵挡，你儿最早划那一下，能断条手臂，必死无疑。他们看似是咒，实则是护。或许你很难理解，但他们救了你的孩，毋庸置疑。”

“我想…

“它很开心。”

即使被剩下两条排挤拍打，都遮掩不住那条尾的兴奋。

“那都无关要。”土豪，“要不是前辈们，我，我还有我儿，早死了。”

夷光坐下，拍了拍脸，迫使自己清醒些，问土豪：“觉如何？”

“嗯，他们就是活的。”夷光说，“我忙起来时，只能一条，其它的就顾不上了。”

于是，左边那条，被其他两条殴打了。

土豪表情沉，抱着刀沉默了许久，哑着嗓开：“大仙，我有好多话想说，但又不知怎么开，就……你知吗？我说不来，说不来那觉。”

是吧？

夷光笑眯眯：“冷静，气，慢慢吐来。”

海纱呆愣了许久，仍是不解：“……调戏？”

那以后真的调戏一下……看他羞涩……好像也不错？

海纱忽然问：“你开心吗？”

他双手合十，嘴里念着：“我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海纱：“啊……”

他拍着膛，噙着泪：“我堵得慌，我实在不是个东西，我……”

“你的尾……”海纱，“像活的。”

她是单纯的好奇，想知，这些尾的开心是连通的，还是分离开的，夷光又能不能觉到呢？

海纱：“就这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