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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和凌寒回到的酒店,曼漫朦朦胧胧间听到了凌寒问什么纹身。
反正对凌寒有着莫名的信任,她就直接点点头昏睡过去,任由凌寒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翌日清晨。
“啊!”曼漫赤裸着身子站在卫生间里,刚把眼睛睁大点,就看见自己印着红手印的奶子上有字。
在奶子的上方,锁骨下方有三个红色的字,若是穿过于低领的衣服,只要一弯身就会被人看见。
“肉,便,器。”曼漫念出了字,洗漱完就捂着胸口,磨磨蹭蹭的走出卫生间。
看着正在吹头发的凌寒,脚尖弱弱地点着地面。
“怎么了?”凌寒回过头,及肩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比起扎着半马尾的他看起来多了两分温柔。
“哥哥···”
没等曼漫发出疑惑,就看见凌寒对自己招招手。
她屁颠屁颠地小跑过去,就被凌寒猛地用手指拨开阴唇,捏在了那依旧鼓胀的阴蒂上。
肥大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指尖灵活地扭动着,清晨总是让人有些情欲亢奋,等曼漫跨坐在凌寒的腿上,双腿大张,努力把自己的花穴压在凌寒的手上。
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涌出热流,她红着脸蹭着凌寒光洁的脸颊,低喘着问道:“哥哥,可以亲亲吗?”
“小可爱。”凌寒轻笑一声,手指没有停下动作,不轻不重地挤压揉搓着软弹的阴蒂,空着的手则霸道地捏着曼漫的下巴拉向自己。
带着清香甜味的舌头闯入曼漫的嘴里,她僵硬着身子张开嘴,青涩的吻技让凌寒的眸色更深了一层。
“唔··哥,呜··”阴蒂在被人的手里肆意把玩着,青涩的游鱼被大鱼钩住不得翻滚,她哆嗦着身子,却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曼漫迷迷糊糊地舔了下嘴唇,有些委屈地说道:“就差一点点。”
“嗯。”凌寒把蹭在她手上的淫水抹在了曼漫奶子上方的纹身上,冷淡的声音此时略显柔和:“纹身贴弄得,喜欢吗?”
知道凌寒指的是这“肉便器”三个字,曼漫眨眨眼,有些害羞地拉着凌寒的手说道:“喜欢的。”
“嗯,那就留在下次见。”凌寒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不大的东西递给了曼漫:“礼物,穿上吧。”
曼漫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个做工精细的贞操锁。
“这是··呜··”曼漫有些吃惊地看向凌寒,她语出惊人道:“是我要太多了吗?哥哥才要给我锁上!”
凌寒表情一空,他搓了下脸,有些无奈地笑道:“不知道管教群的一种玩法,就是自慰管教吗?”
“尤其是你这种,特别喜欢自慰的小骚货,嗯?”凌寒说着,手指用力地拧在了曼漫的奶头上,把那红肿挺立的奶头拧成了小麻花,“说话。”
“呜··嗯哈,骚奶头要拧掉了,哥哥,呜呜··”曼漫挺着奶子往凌寒的怀里靠着,她手掌虚捧着凌寒的手腕,哭唧唧的求饶:“我是小骚货,呜呜··麻烦哥哥把小穴··呀!是骚逼,嗯啊!哥哥!!”
曼漫本来还想用个稍微文雅点的词,却被奶头上传出的惊人快感弄得发起了骚。
凌寒一边顶起膝盖,让曼漫最后用阴蒂花穴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另一边用指腹拧住她的麻花小奶头,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乳孔中。
曼漫不断地说着自己是小骚货,直到她的花穴的骚水流的凌寒的浴袍都湿了一片,才勉强被放过。
紧致的贞操锁戴在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感觉,不过她的阴部被铁笼包裹着,虽然正常排泄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也只能每次上完,得用水流冲洗。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算是自由职业者,可以在家里工作。
“紧吗?”调整好腰带后,凌寒把三个密码锁分别扣在了她的腰带上,尿孔的翻盖上和后穴处。
凌寒的手指拨弄着三个锁头,奶白的曼漫浑身都羞得泛红,她摇摇头,不肯说话了。
*
被凌寒送回家中的曼漫给对方发了平安进屋的信息,随后她脱下衣服,走到了穿衣镜旁边。
奶子上方红色的纹身,奶头如绽放的花蕊般挺立起来,下体被银色的贞操锁束缚着,她扭了下身子,还隐约能看见臀瓣上被打出来的暗红痕迹。
“好色。”曼漫抿抿唇,自己偷偷地捧了下奶子,用力一挤勉强出来一道乳沟,她挺起小胸脯,不服气地说道:“明明也不小的,嗯!”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除了每次排泄后都需要用水细致清洗略显麻烦,她最大的苦恼就是每天晚上,阴蒂和花穴都感觉不断地发热,她怎么用手指扯着贞操锁都没有办法伸进去。
今天的视频做的是美术生画笔的科普,当镜头对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