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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承又摸进了宴江棠的房间,在她洗漱的时候。
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少女周身氤氲着沐浴后的水汽,许是忘记拿换洗衣服,只围了一片将将遮到大腿的浴巾,嫩胸高耸,细腰婉约,白皙笔直的双腿紧紧夹着腿根,像朵含苞待放的嫩雏菊。
宴江棠扶着洗漱台,双腿打颤,差点站不稳,她想拉开作恶的手,却实在没有力气,反而像故意攀着对方的手一样。
那只手强而有力,负重几百斤也不在话下,她感觉扶着的手臂肌肉紧绷,此刻仅仅是托着柔嫩的花户,像是在揉一块豆腐似的,小心却炙热。
男人的手罩住整个小穴,宽大温热的手掌微微用力,把花穴拢在里面,像帮小朋友消食一般轻轻摩挲揉搓,蚌肉在男人掌心被挤成一团又松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前面细小的花蒂也被手指不经意碰到,碾磨不休,慢慢充血红肿起来。
“唔唔……”少女的脸被迫后仰,承受男人热烈的亲吻,唇齿相触,宴江棠被压迫下来的力度激得脊背发麻,想把对方推开,但甜滋滋的味道已经随着津液交换渡了过去,闫承的舌头就像进献纳贡一样,送入她口中。
男人扣起指节,粗硬的部位摩擦着肉壁,太用力了,她几乎被揉得离地,足趾蜷缩,一下一下碰着地板。
花穴淅淅沥沥地流水,又被大掌堵住,晃荡出水声。
罩在阴阜上的手离开了,堵住小洞的手指抽离,里头的蜜液迫不及待地涌出来。
镜子里的少女宛如刚刚含苞吐蕊的娇花嫩芽,一个指甲印下去都能出一手嫩汁,让人生出摧残的欲望。
身上松松垮垮的浴巾掉落,闫承低头扶着少女的腿,让她分得开一些,龟头撵着穴口,向前一挺,宴江棠呜咽一声,小穴已经吃进前段粗大的龟头,正湿哒哒地吮吸爆涨的柱身,穴口一圈嫩肉被挤成薄薄一层,嫩白剔透,讨饶一样吐出大口花蜜。
闫承伸手沿着花穴边缘抹了一圈,给啜泣不止的小姑娘看,“宝宝流了很多水,就是太小了,肏也肏不开……”
男人被这紧紧的小逼嘴儿箍得又爽又难受,肏进去的部分被蠕动收缩的温暖肉壁包裹,捣进果浆里似的,湿乎乎的嫩肉直往鸡巴眼里吮吸,一股势要把精液吸出来的馋劲儿。
被热气吹拂得浑身滚烫,宴江棠呜了一声,羞恼地扭开头,却被握着腰又插入一截,不断深入着,少女被插得全身发抖,整个人被顶到趴在洗漱台上,几乎碰到冰凉的镜子。
“别…别进了……呜啊……”
闫承插入的力道简直凶狠,每一下都不容拒绝,把穴口撑得满满的。
女孩哀哀哭闹,感觉就像一个巨大木楔子非要挤入身体一般。
“不行啊宝宝,还没吃到底呢。”
抱着对方的腰,强硬用力,火热粗大的肉根电钻似的往里钻,插到了最深处,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臀根,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娇嫩的肌肤,侵犯到底。
“嗯啊……”
宴江棠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被身后的人抱住,像野兽一样在享受美食之前舔舐猎物昂起的白皙脖颈。
她的娇软让男人欲火直冒,狠命操干起来,娇嫩的肉穴被干成淫糜的嫣红色,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啪啪作响,拍出一圈细密的白沫。
大肉棒直接肏进了花径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