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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出的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两人下身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发疼的肉柱几乎忍不住强势贯穿的冲动,硕大的龟头顶端已经陷入她窄小紧致的穴口。
火热的肉棒叫嚣着要进入销魂窟,贺宴岭被她湿热的娇穴夹得快要崩溃,小嘴似的花穴一下一下地吸吮着龟身,还有神奇的肉针不断往马眼里钻,让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留在外面的肉棒胀痛不已,差点没直接交代出来!
已经做到这一步,贺宴岭再度犹豫,刚才强势的气息瞬间就消散了,黑瞳动了动,“宝宝,真的可以么?我怕……”
他的糖糖还小,没见过世面,万一以后她懂事了,会不会后悔今天所做之事,更何况,她的身体真的能承受吗?
贺宴岭想着想着就开始唾弃自己的小人行径,又当又立说的就是他这种。
宴江棠脑子一团浆糊,眼睛里都泛了水光,她的唇瓣酸酸麻麻已经没了感觉。
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眼波流转间尽是鼓励。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贺宴岭红了眼,不再犹豫,腰胯一挺,巨物自穴口戳入,进入的刹那,贺宴岭感受到极端的紧致,整根柱身似是吸盘吸住,爽得头皮发麻。
“啊啊……疼……呜呜……”
宴江棠尖叫着感受被贯穿的疼痛与充实,敏感的身子一下子被激烈细密的快感俘虏,层层嫩肉不受控制地缩紧缠绕坚硬的肉柱,肉穴奋力吸吮插入的肉棒,犹如贪吃的小嘴。
“宝贝别紧张……”宴江棠疼得厉害,贺宴岭也没好到哪里去,那甬道越夹越紧,越来越爽,想抽动又怕伤到小姑娘,便没敢轻举妄动。
瞥见女孩惨白的小脸,贺宴岭俯身吻住她的唇,深情绵长的吻落下,粗砺的指腹碾过奶头,倒是转移了宴江棠的注意,似痛非痛的酥麻感弥漫,少女眼神涣散,无意识地回应贺宴岭的吻。
痛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宛若有千万只蚂蚁啃咬的酥麻感,少女眉间微蹙,呜咽着呻吟。
“啊呜呜~好难受……好奇怪……呜啊……好涨好满……”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贺宴岭面前有多诱人。
暧昧的水声弥漫,贺宴岭感觉到甬道正变得松软,挺胯轻轻抽插起来。
粗壮的肉棒很快就插到了小穴尽头,大龟头顶着花心的软肉把少女磨的呻吟不断,龟头鼓起的棱边粗鲁地刮弄着嫩穴里的媚肉,挤出丰沛的汁水。之后还不知足,大手扣住少女乱蹬的两条细腿身体重量不断压下。
宴江棠瞪大了眼睛,感受着火热的大鸡巴把嫩逼烫得快要烧起来,媚肉上的每一个皱褶都被撑开,大肉棒上鼓起的青筋不断碾压着,她已经受不住还在不断地往深处捅了。
极度的舒爽让少女不知所措。
“好胀……阿岭哥哥……”宴江棠呜咽着,雪白的身体发浪似地扭着,娇嫩的小穴被又热又硬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快要撕裂了一样,深处的花心也被大龟头捣得酸软,大股大股喷着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要被撑裂了……太粗了……”
“不会的,宝宝。”贺宴岭喘着粗气,“我会轻点的。”
别问他一个常年不和女人打交道的怎么会懂这么多,原因就在于这些场景在他午夜梦中演练过无数回了。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端庄君子,而是从内里就烂透的黑心肝,意识到自己对小姑娘的坏心思后,就夜夜在梦里按着娇软可人儿颠鸾倒凤,把人欺负得哇哇哭,就像现在一样。
紧实的胸肌渗出颗颗汗珠,咬着牙往肉缝里捣,每一次一插到底,大龟头在娇软的嫩肉来死命碾压,拔出来又顶进去,来来回回几十下,就把女孩干得两腿发软,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一股热热的淫水浇在大龟头上,又高潮了一次。
贺宴岭也不管高潮中的小逼有多敏感,按着两条细腿圈在自己腰间,又把粗长的肉棒往深处插了几分,盘着青筋的巨物肆意地碾压着骚穴里的每一寸肌肤。刚插进去还不知足吮着男根的蜜穴,现在已经哆嗦着完全放松,任粗硬的肉棒来回抽送,花液停不下来一直流个不停。
“嗯啊啊……慢一点……”宴江棠搭在男人腰身上的细腿本能地绞紧,承受着愈发凶悍的肏干,窄小的嫩穴被撑开到极限,硕大的龟头在花腔里四处摩擦。粗硬的肉棒堵住嫩穴里喷出的淫水,小肚子胀鼓鼓的,柔软的肚皮凸出来一块,隐约能看到肉棒的形状,硬硬的龟头来回刮弄,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深处的穴肉更为肥软多汁,在肉棒插入时先后附着其上,为肉棒提供温暖柔软的肉巢,在肉棒抽出时紧紧吸住肉棒不让其离去。穴内温暖湿软,肉壁不断分泌淫水,使贺宴岭的肉棒进出更为顺滑舒爽。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嗯嗯嗯嗯……太多了太多了!!咿呜呜呜……”
宴江棠忍不住发出声声尖叫,肉豆子下方的小孔自刚才起便不断喷出淫水,竟是已经处于时刻潮喷的状态了。
她躺在床上,柔软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