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外卖。”

易眠等她又将白蘑菇切好后才又开，“你的行程是什么，这一周都没见你去玩。”

“我想跟你。”易眠淡声说，“够直说吗？”

傍晚她从卧室来时易眠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她的声音抬问：“睡得好吗？”

易眠喝得心不在焉，一边在脑中构思新章怎么写，一边不断回想耿侜说的“酒后”。

耿侜蹙着眉太，“就那样，想好吃什么了么？”

耿侜便不再多说，洗了手步厨房，易眠跟在她后帮她把要用的东西取来，又问：“需要我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耿侜取切块腌制。

易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能是我想跟你上床想得很厉害？”

吃过饭易眠又取昨天没能喝完的樱桃酒，“喝不喝？”

耿侜洗了手，将台面净，回望易眠，“下周末去诗丹潜，你有工作吗，要不要一起去？”

“你自己也知，所以昨天就没喝多少，今天也是。”

耿侜收回视线，“这玩笑没意思，瞎说话只会增加沟通成本。”

她动作畅，易眠问：“你经常饭？”

“要不要跟我？”

“那你......”

耿侜有一刻迟疑，因为她分不清自己是喝醉了还是在梦里。

“一月是雨季，怎么这个时间去？”

“想让我帮你消耗可以直说，连一瓶难喝的酒都不能好好说实话，你刚刚哪句话是真的？”

意识到这似乎是现实后她问：“你卡文卡得很厉害？”

“嗯。”

耿侜用一言又止的神瞥了，“行。”

可能是单太久的后遗症，耿侜不想纠结，让困顿的大脑好好休息。

耿侜打断了她的思绪，又问一遍：“要一起去吗？”

多多不知从哪里冒来，翘着尾蹭耿侜的，她低看着，易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耿侜。”

易眠莫名从耿侜这句话里品几分古怪，却不明白究竟哪里奇怪。

耿侜看她两秒，环视客厅，最终低看着多多，“在这儿？”

易眠将杯中的酒喝完，放下空杯，“在我卧室。”

“之前闲着没事学的。”

“嗯？”

。

跟昨天如一辙的场景，两人坐在沙发上喝酒，耿侜今天喝得慢了些，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耿侜看她一，回给裹上面粉，锅后将黄油化去，“因为我没多余的时间。”

两人不再聊天，耿侜很快将菜来，油的香飘在厨房中，洋洋的气息扑面而来，饥饿被唤醒，饭吃得静默又迅速。

算不上多旖旎，却足以让耿侜久未逢甘的心脏怦怦两下。

耿侜没答，抬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哼笑一声后说：“易眠，樱桃酒很难喝，伏特加的味太，果味几乎没有，而且你是不是放多了糖？”

“可以，材都有吗？”

“油蘑菇炖，会吗？”

这阵工作不忙，刚好很久没去潜，易眠就应了下来。

她盯着耿侜，“够真心实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