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一头,可他被操了一天,里边早就没存货了,现在还能淌淫汁儿都是靠药力,他现在都能想象今晚过后药效过去他下面会酸成什么样,却只能吃下这个亏,可给他气得不行。
这俩人的嘴没听过,一直在吵吵,乔昭这本来想旁观到底的都听烦了,默默决定以后绝不让这俩再凑一堆。
她抽身退出,不顾正吃鸡巴吃得上头的肉洞的挽留,并一巴掌抽到了痉挛的肉环上,拍出又一股温热黏糊的淫液。
“三个男人才一台戏,你俩凑一起就能唱双簧,听着都累,你俩自己玩会儿吧,谁先喷水谁输,谁赢了谁爽,输了的去喂奶。”
她这一说,两个男人都急了,尤其是阎陌,慌忙地伸腿想勾住她的腰。
“呜啊、不、不行!不公平呜、我、我哪里打得过这死狗,昭昭呜……”
厉祺也不乐意,嚷嚷:“没错,不公平!他都爽一天了,耐力肯定比我现在强,我反对!”
乔昭皮笑肉不笑地给他们屁股一人一巴掌:“你们觉得我是在跟你们商量?”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呜’一声,缩了缩脖子,扁着嘴一起可怜巴巴地回头看她。
而她毫不犹豫地下床走到一边喝水,看着两个浑身是汗的男人挑眉,冷酷得仿佛那细腰长腿、交叠的奶子和漂亮的脸蛋都丝毫不能引起她的恻隐之心:“看什么?还不开始,是想结束了吗?”
没办法,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埋怨,假屌再好,还能比得上真的吗?何况他们现在急需的是她的精液。
厉祺暗下去的眼神让阎陌头皮发麻,他刚要开口,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膝弯被那双大手狠狠按开在两边,而他半蹲起来,两人紧贴许久的肉唇分开时还有数根藕断丝连的银丝。
他蹲得不高,只有比拳头宽一些的距离,但从那一节震动出残影的透明柱体和他们震颤不已的屄口软肉以及其中不断溢出的汁水,完全可以窥见两边顶端正在两个肉洞里进行着多么激烈的机械运动。
吃亏的就是阎陌,他子宫早被操松了,何况厉祺本来就比他劲儿大,这死狗身上没有一块儿多余的肌肉,他蹲起来,含着硅胶头往外拔,阎陌那松软的宫口根本连对决的资格都没有,他含着的那边龟头被上边的人轻松拔出去,那圈肉环让淫液给泡得充血发胀,黏腻湿软的,柱体一往外拔便发出放荡的‘啵’一声,听得阎陌都害臊。
他那两条看起来还算有力的长腿放到狼人手下跟面条没什么区别,他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摁着膝盖露着屄穴任由他快速起伏坐落,狼人劲儿大,分明他也正被假屌操着宫腔,可他硬是能在这场胜负中占上风,他那宫口死死咬着另一边的龟头,借了力成把手,拽着他这边的一半儿,用激烈旋转的硅胶头来回捣弄他的宫口,将那圈肉环翻搅得噗啵作响。
阎陌被操得眼泪口水都出来了,那假屌几乎要把他子宫里里外外都捣烂了,他哭着推搡边骂:“呜——你轻点儿、轻点儿死狗……呜啊、慢、啊!不行了、呜、子宫不可以呜、要烂了呜王八蛋……”
厉祺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已经看出来了,这药就是谁身体好欺负谁,阎陌看起来明显没他遭罪,他现在不吭声,完全是不敢浪费力气,怕一张口就卸力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