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应了一声，又继续翻了几页，可始终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如此过了一会儿，他觉到站在他们桌边的服务员已经有儿不耐烦了，于是忍不住抬望向蒋予安，想

蒋予安看着他：“我都可以，看你想吃什么。”

说话的功夫，聂北然已经将车开了一商业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把车停好之后，他带冯安坐电梯上楼了一家粤菜馆，把人送到蒋予安面前以后就自行离开了。

聂北然笑着安抚他：“逗你玩儿的，张什么，我又不会向蒋总告密。”

冯安侧脸转向他，还是忍不住认认真真的又说了一遍：“我真的没有不兴。”

冯安向他了谢，然后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医院的名字，走去书房开了电脑。

聂北然有意外，说：“这倒是难得，我表妹比你小一，现在一放假回来就和我舅舅舅妈吵架，都疼死了。”

蒋予安说：“几个菜无所谓，你你喜的就好。”

冯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本来正垂着帘神，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连忙抬起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不兴，刚才只是走神了，聂秘书你别误会……”

像是在什么儿童医院当志愿者——哼，洗白炒作吧，也没掀起多大，现在又没动静了。你想找他，可以去那家医院打听打听。”

冯安不以为然：“蒋先生是比我大了不少，不过人很好，我没觉得和他难沟通。”

聂北然看他一，觉得他这副如临大敌的严肃模样有些好笑，于是说：“其实不兴也没什么，你又不是蒋总包……呃，我意思是说，蒋总那个年纪，跟你这样的年轻人有代沟，聊不到一块儿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嘛！”

冯安嗯了一声，低翻过几页，想了想，又问：“那我四个菜可以吗？蒋先生要不要汤和甜品？”

“你来菜。”他手肘支着桌面，十指叉搭在下上，是个放松的姿态：“这家店味不错，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冯安看到这里，关闭窗，认认真真的又在搜索栏里输了“什么是莆田系”，在看完解释以后，对季的状况就越发担忧了，以至于中午聂北然来接他的时候，都很明显的看他情绪不，忍不住言打趣：“怎么了？和中年老男人一起共午餐，就这么不开心啊？”

冯安翻开封面，下意识的先问：“蒋先生有什么忌的吗？”

蒋予安今天只是想和冯安吃一顿便饭，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包厢，于是只定了一个角落里的双人卡座。等冯安坐下之后，他招手叫来服务员菜，让她把菜单给冯安。

季现在真的是过气了，在百度里搜他的名字，铺天盖地的还是半年前的醉驾新闻，最近的新动向则是寥寥无几。冯安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张照片，是季穿着玩偶服，在医院大厅里给小朋友送气球的情形。照片底下的文字倒是中规中矩，只是描述了一番季投公益事业的现状，又为他过去犯下的错误惋惜了几句。不过网友显然不买账，底下的评论区里依旧是酸言冷语。还有人专去查了这家儿童医院，扒来是个私立的莆田系。季跑到莆田系医院里搞公益，又大费周章的请了媒来拍照片，也不知究竟是想洗白还是想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