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您要求把人给特务机构，想保护的应该不是您自己吧？”

他不能要求母亲不要回到帝都，那里是她的故乡，可回到帝都就注定了这一路都是尸山血海。他是带着她血脉的儿，从一生起就注定了他的原罪。

“你曾告诉我，空军司令的第一课，已经了的事就不要后悔，不安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送走了查兹二世，派克少将忍不住问千吉妲：“苏帕尔中将真的没事吗？这是他的意思吗？”

千吉妲站在他面前，这还是她第一次居临下地打量着苏帕尔中将。

千吉妲表现得太过冷静，就连在军队中待了半辈的派克少将都被她的阵仗给唬到了。

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吗？被抢夺的录取通知书，窗台上刺骨的寒风，纵一跃而下，淌在清冷白雪之上的猩红血。

“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如果不走到底，否则这一路而来所的血和泪不就白费了吗？”

查兹二世嘴角了，只是象征地称赞了几句卡帕兰上尉，随后就被友善地请了基地。最开始他还以为这位秘书官只是一个漂亮的瓶，可现在他才发现这是一株当之无愧的帝国人。

“中将故意不想见他罢了，总不能被行刺了还要亲自来接待他吧？像我这样的秘书官传话就足够了，您也不需要跟他多废话，我们才是受害者，摆摆架也是应该的吧。”千吉妲云淡风轻地随解释。

“据条约，驻军基地属于帝国领土，在我国领土发生的行刺由我们的特务机构置，殿下您没有意见吧？”

千吉妲回到他的房间里，苏帕尔中将只是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

“你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苏帕尔中将下的神状态仍然非常糟糕，千吉妲必须将这样的苏帕尔中将藏起来，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的异常。

他愣了许久，轻轻地说：“我昨晚梦，梦里是尸山血海，那是我一辈都偿还不完的血债。”

她知，如果他是为了保护自己，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他还想要保护重要的人，因为他无路可选，所以他才会如此濒临崩溃。

“苏帕尔中将仍然怀念与您的友谊，不希望亲自面涉这件事。我们希望这件事就此揭过，贵国内政我们不会涉，同样驻军基地内的事宜我们也不希望您参与。除此之外，贵国空军的训练事宜不会因此延迟，训练计划照常行。”

千吉妲了一气，闭上了睛，不想要泪掉下来。

他沉默着，摇了摇。

“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行刺者四人已经被特务机构决，千吉妲收到了特务机构发来的消息，但并不打算告知苏帕尔中将。

苏帕尔中将抬起望着她，千吉妲走到他前，抓着他的制服领说：“您现在是帝国空军的苏帕尔中将了，整个驻军基地需要您的指示，我不可能什么事都一直替您代行。”

苏帕尔中将站了起来，有些犹豫地伸了手，重重地将她抱了怀中，被拥的震颤让千吉妲中旋转的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如果稍微细想一下其实也不难猜到大概会是什么样的事，究竟什么样的过往是帝国需要用特务机构来掩盖的丑闻，但千吉妲迫自己不要去思考，她不想被这事情给害死。

“是啊……”

之前那个站在苏帕尔中将侧沉默不言的丽秘书官此时来说了如此严肃而冠冕堂皇的话，就连副司令官派克少将都像是她的陪衬，查兹二世本人愣了愣，他之前真的以为这个丽的秘书官仅仅也只是丽而已。

如果她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如果她不能用尽一切手段死那个人渣，这一路走来不都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