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棠梨有些得意，“照你们人类的说法，我快要及笄了。”

人间的许多习俗，是棠若幽告诉她的，可棠梨不想让陆潜知太多，便隐瞒下来，“我…我是听海的渔民说的。”

话音落下，他又问：“你今年多大了？”

他的父皇虽说疼他母妃，可该生的儿一个没少生，究竟皇上对顾贵妃是何想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鲛人可以化形去到人间，知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人类的贪难以估量，这样，棠梨才能更安全些。

棠梨挥挥手，“太再见，我先回去啦。”

不过，陆钰的手下回京了，她和大海星无需时时提防，可以随时随地来到海面，这是一件值得兴的事。

许是在念一海的日太过闲适，他竟

“陆钰？你怎么这么多兄弟啊！”棠梨鱼尾甩了甩，娘亲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棠梨的长相，和那个小人鱼也有一二分相似，都是鹅脸，圆圆的眸，还有金的鱼尾。

陆潜凝望着棠梨离开的背影，他九岁那年见过一条小人鱼，这件事情给了他极大的震撼，是以，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忘记小人鱼的样貌。

陆潜角浮现戏谑的笑意，“这要去问当今的圣上。”

和小人鱼打，要比那些利熏心的人舒服许多，陆潜难得多了些耐心，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好，你会长大的。”

听到这些话，陆潜突然对棠梨的生长环境十分兴趣，占小便宜而洋洋得意的人类不是少数，可小人鱼却不是这样的，她有自己的原则，错事情要赔罪，还要把珍珠珠赔给他。

渣太有惨，棠梨在心里叹着。

陆潜温声：“嗯。”

许是念一海的滋养人，和江南女一样，小人鱼说话也是糯糯的，没有一儿杀伤力。

她再有一个月及笄，及笄意味着她能长双化成人形，她怎会不兴？

小人鱼毫不留恋的离去，漾的海面重新恢复平静。

小人鱼连女儿家及笄的事情都清楚，陆潜心生好奇，“我观你言行举止和人类女无异，你是如何知这些习俗的？”

哪怕棠梨只是一条小人鱼，她也知，兄弟多不是好事。海里的小鱼是同一个娘胎生来的，也经常打架呢，更何况陆潜的兄弟想要除掉他。

今个和陆潜说了不少话，不能再和他待在一起了，棠梨心生警惕，她才不要和陆潜照书中的剧情发展呢。

刚才棠梨还在想要和渣太保持距离，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大海星就惹了这些事情。

粉的一团，当时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算一算年纪，倒是和棠梨现在的年纪对上了。

陆潜“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询问，“陆钰派来泉州的人手回到京城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应当不会再惹事，也不会再派人来到念一海。”

大的！”

“还有，我们给你惹了麻烦，你还给周叔了诊金，你不收下我的珍珠珠，实在是不好意思，要是哪一天你手里缺银了，你来找我，我把珍珠给你。”

棠梨杏眸浅浅笑着，“谢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和大海星不能在周叔面前面，没办法亲自向他赔罪，大海星太过顽劣，待会儿我会训斥他的，他以后不会再把周叔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