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询问着，张开的双臂收拢的架势。

桌后的男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动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待她走到前他缓缓才开，声音仍旧低沉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要叫爸爸，孩。”

她惊喜地瞪大了，熠熠生辉的浅眸喜地扩散，渐渐迷离，她还想听父亲说她是乖孩。

“爸、爸爸。”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过生疏，她喊的艰难，说后还有些莫名的羞耻，让她羞燥。

男人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自在，他抬起手，宽厚的大手捧着她泛起红的脸颊，拇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夸奖：“乖孩。”

心中升起疑惑，却也只是疑惑。她睁睁看着父亲的向外伸，尖端偏细的尖带着粘腻的挤开她半张的，开她的牙齿，探腔，直至将她的腔填满，一直向外伸的才停止。

她终于又听到了，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激灵，她仰起，双目迷离地看着父亲：“爸爸。”

“过来，到我的怀抱中来，我的孩。”大手落，在锁骨浅尝辄止，又克制地收回。

她该察觉到的，可她却只是仰着，将父

有什么在她浑浑噩噩的脑袋敲起了警钟，不断地对她说着“这样不对、不能这样”，她无法理解，却也阻止了她乖顺地走向父亲的步伐。

这并不合理，她却只觉得安心。

“父亲亲吻自己的孩。”

让她喊的艰难的称呼脱而，那么自然，她看到了父亲中的赞赏，双手不自觉扒着他的膛，上半向上伸展，她忍不住想要看得更清晰一些。

他的微微后仰，对她张开了双臂。

可她却突然害怕起来，她害怕再也听不到父亲中的乖孩。她怕极了，怕到顾不得其他，住了父亲的手，摇否认着她分明的迟疑。

可这分明就只是普通父女之间的称呼，是她一直渴望的亲昵。

“乖孩。”

他只是单纯的询问，没有任何不满，声音仍旧温和充满了耐心。

父亲原来这般大吗？她已经成年，在父亲的怀中却像婴儿一般。

“为什么犹豫？”

沉溺在喜中，她的戒备降低，界限变得模糊，她未曾发觉父亲的手正缓慢的从她的脸颊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轻轻地挲着，分明已经超了父女的界限。

她侧坐在父亲结实的大上，任由男人将稍显绷的托起，动作轻柔呵护，像是在抱刚生的婴儿。

乖孩？乖孩！

她对这一切都毫无所觉，就算她的正被包裹着，放在她赤腰肢上的手游走抚摸。就算有不属于父女之间的酥麻在她的内扩散，的因这些越界的行为轻轻颤动着，咙间溢像猫一样的低低的呜咽，她竟只觉得越发的安心，安心地等待着那句夸奖。

沉稳的声音自她上响起，颤动的睫垂下，她向着父亲的看过去，父亲亲吻孩，是亲吻嘴的吗？

她仰起的下被男人的指尖掐住，合起的分开了一些，两颗可洁白的牙齿。

男人的显然有些过长了，不似人的。

“孩……”父亲回应着她的呼唤继续靠近，鼻尖相抵，炙的呼缠绵纠缠，她的心突然加速，呼也变得急促，她张又不安，忍不住想要询问，却听他说，“这只是亲吻，孩。”

那宽厚的、充满了温与安全的怀抱，正对着她打开，她却犹豫了起来。

温又充满安全，与她想象中的一样。不由得放松下来，在结实有力的小臂的承托下微微蜷缩，她靠在父亲的前，温又结实的膛里传来他沉稳规律的心，她听着缓缓闭上了睛。

父亲竟然夸她是乖孩，她从未听到过。

镶嵌柜的镜中映照两人的影，男人从镜的边缘溢，让人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只是他赤着的、尺寸夸张的上半，以及承托着她的、宽大而尖锐的手，都表明抱着她的并非人类，更不可能是她的父亲。

反而更像将她引诱迷雾的恶。

被她仰视地父亲突然低，视线相撞，双沉如黑夜的眸缓慢地向她靠近，她不自觉开又喊了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