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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的笑容璀璨宛若朝陽,黝黑的眼睛裡卻殊無笑意。
“為何還要想著其他人?為何要去探聽端妃的事情?為何不問問朕這三年過得好不好?難道在承澤心中,與承澤朝夕相處的朕,遠不及一個陌生的端妃來得重要?是朕哪裡不夠好?不然承澤為何都不肯關心朕?”
新帝連珠炮似地吐出一串問題,不待李承澤回話,又心領神會地頷首,篤定地控訴道。
“啊,朕明白了,承澤這是嫌棄朕年老色衰,喜新厭舊,想將朕給始亂終棄了。”
濕熱的吐息一團一團拂過臉龐,繾綣而煽情,激起肌膚一陣戰慄。被這番荒謬至極的言論噎到無語的李承澤眉頭輕蹙,欲待側首避開這股癢意,新帝卻先一步含住他柔軟的耳垂吮吻舔拭,甚至是惡劣地用指腹摩娑他敏感的陽具頂端。
他未能制止,涌至喉間的話音就已無聲融化成了另一種羞恥的聲音。
李承澤下意識想咬緊牙關,將其徹底阻隔。然則此舉只會激發出皇帝的嗜虐欲與征服欲,因此又無奈地卸了勁,任憑蜜糖般甘美的嗚咽自唇間傾瀉而出。
似是被這舉動所取悅,新帝呵地輕笑出聲。他親密地蹭了蹭李承澤的面頰,毒蛇吐信似地嘶聲道:“李承澤,你好狠毒的心,朕替你守了三年寡,你怎能這般待朕。”
同時他將另一隻手覆上李承澤的男根,握住半硬的莖身肆意捋動。
李承澤難耐地瞇起眸子,目眶含淚,被激烈的情慾折磨得渾身哆嗦,只得依偎於新帝的懷抱中,將軟綿無力的手堪堪搭在對方結實的手臂上。
悅耳的嗓音逐漸沁出哭腔,變得更加婉轉柔媚,惹人憐愛。
“拜託,停、停下......”李承澤顫聲哀求,從支離破碎的呻吟中拼湊出一句話,“今天太多次了......我受不住、嗯啊......”
新帝玩味地勾起唇角,遂用指尖剮蹭李承澤敏感的陰莖頸,复而以指甲摳弄李承澤的鈴口。過載的刺激令李承澤倏然瞪大雙眸,迸發出一聲尖叫,身體抽搐般地彈動兩下,卻又被身後的青年箝住細腰,輕易按回懷中。
李承澤尚未自快感中回過神,就感受到一個硬物頂上了自己的后穴,蹭著穴口繞圈摩擦。本能的恐懼煙霧似地於心間瀰漫開來。他不停發抖,急促喘息,嘗試穩固自己驚惶失措的心神,卻在新帝的碩物前端擠進穴內時方寸大亂,難以克制地抽泣出聲,響亮宛若黃鶯悲鳴。
“終究是朕錯付了。”新帝的聲線盈滿寂寞與委屈,猶若一隻被主人無情拋棄的寵物,“原來朕在承澤心中,竟然比不上區區一個端妃,朕真的好傷心。”
話音方落,新帝就狠狠肏進李承澤的后穴。粗長的陰莖猶如熾熱的兇刃,長驅直入地直搗深處;又似一柄鋒利的駭斧,勢如破竹地劈開李承澤的身軀,幾乎將他活活撕裂。
“嗯啊啊啊......”
李承澤仰起頭,驟縮的瞳孔劇烈顫動,淚水猶若斷線珍珠不斷自睜圓的雙目中滾落,滑過面頰、下頷,勾勒出頸項脆弱而精緻的線條,弧度絕美得宛若瀕死的天鵝。
修長漂亮的手如蛇似地絞纏住李承澤不停發抖的身軀,新帝的胸膛貼上李承澤光滑的背脊,以絕對支配的姿態將脆弱的獵物牢牢禁錮在懷中。
“不過算了,這次不跟你計較。”新帝湊近李承澤的耳畔,撒嬌般地親暱道,“誰讓我那麼愛你呢,赤蛇。”
李承澤聽見這個稱呼後全身一僵,遂而似隻受驚嚇的貓崽子瘋狂掙扎起來。濺起的水花猶若晶瑩剔透的淚珠,被狂風撕碎的白梅,於空中翩飛剎那後墜入蕩漾的水面之中,掀起渾沌的漣漪。
新帝腦袋微歪,恍若涉世未深的稚童,漾起的笑靨天真而無邪,黑眸中流淌的光輝卻是純粹的惡意,病態的愉悅。
他慢條斯理地箝制住胡亂扭動妄圖逃離的李承澤,將這隻叛逆的奶貓往自己身下按,硬挺的粗長盡根楔入甬道之中,粗暴地撐開內壁的皺褶,碾磨過敏感的前列腺肏至穴心。
李承澤發出一聲啜泣,雙臂脫力地垂在身側,殘餘的力氣瞬間就被粉碎得一乾二淨。只能無助顫抖著承受新帝暴風驟雨般凌厲的侵略,痛苦地墜入慾望的深淵之中,任由理智被蝕骨的快感吞噬殆盡。
新帝掐住李承澤的纖腰,肏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精準地悍然撞在那一處銷魂的突起上。姣艷的穴肉食髓知味,也和主人一樣沉淪於糜麗的極樂之中無可自拔,在龍根捅開淫竅時痙攣著將其覆裹,抵死纏綿般地熱情侍奉,又在其抽離時戀戀不捨地吮吸挽留。
愈發高亢而浪蕩的媚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