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癡癡著新帝的手指，新帝揪住那條靈巧的，手指得更，在李承澤的中攪，變相侵犯李承澤的嘴。李承澤從嚨瀉委屈的嗚咽，卻是倏忽就被新帝的幹撞得支離破碎。

再睜時，李承澤已然置於王府之中，他替自己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蹲坐在椅上，他知自己在夢。

滿室都迴盪著曖昧糜的聲。

同命蠱摘下她的面，承恩的臉：“殿下似乎並不意外，我就是同命蠱？”

“我一直都在欺騙殿下，還誘殺殿下，利用殿下的死玄蛇局。”李承恩平靜，“如今我還殺死了林婉兒，殿下該恨我的。”

李承恩凝著李承澤：“殿下恨我嗎？”

：“范閑、范閑……”

新帝一把撈過李承澤，讓李承澤跨坐在自己上，陰莖藉著重力劈開李承澤的，後的小能規律地收縮著。

“即便殿下不怨我，我也無法原諒我自己，無論是承恩還是李承恩，雙手都染滿了鮮血，擔不起殿下一聲。”李承恩微笑，“時候不早了，殿下該休息了。”

李承澤的體開始痙攣，在新帝兇猛的一記後，李承澤搐著達到了無，連綿不斷的好幾次，李承澤哭叫著，被新帝翻過，像發情的母貓翹著。

李承澤已經快被幹到魂不守舍，新帝解開鎖環，給了李承澤一記沉重的手，李承澤哭著尖叫，後又一次，前端的陰莖汩汩，濺了他滿。

李承澤得閉不上嘴，津沿著角淌落，他的尖也吐了來，神情癡癡的，新帝伸過兩手指，探進李承澤的間，李承澤下意識張住，勾著尖，貓兒進似地乖。

新帝玩得盡興，鬆開李承澤。

李承澤之前雖記得自己是赤蛇，記得玄蛇答應他要來接他，但他忘了同命蠱是何方神聖。

李承恩面上笑意更甚：“直到殿下不再需要我之前，我都會一直守著殿下。”

這樣的李承澤可愛死了。

歡愛後，李承澤的手無力搭在床沿，從床幃中一截皓腕，新帝攬過李承澤，李承澤迷迷糊糊地偎進新帝懷裡。

“不行了，求你嗚……”

新帝用最的後位幹了進去，龜頭剮蹭過每一寸的，髓知味的內飢渴地著，媾的覺無與倫比，如此妙。

夢境中沒有現實裡的那種疲倦。李承澤彎起笑：“妳果然沒死。”

同命蠱本也擁有屬於自己的一段記憶，當牠們與宿主合時，會繼承宿主的所有記憶，因此也會產生記憶被疊加，乃至錯亂的情況，嚴重的話就會像之前的新帝那般，連自己是玄蛇一事都全然忘卻。

李承澤虛弱地嗆咳聲，淚珠往下滾，終於如夢初醒，睜大了麗的雙眸，努力撐起，想從新帝下爬走，但隨著龜頭重重碾過那處突起，李承澤又失了力氣，甚至跪都跪不住，無力地癱軟在了床上。

新帝吻住李承澤，隨著的節奏翻攪李承澤的頭，李承澤被吻得意亂情迷，睛蒙上一層薄霧，似冬日裡的湖泊，凝碎了月華。

新帝愣怔須臾，沒料想到後的李承澤會成這樣，也不抵抗，而是乖巧地用腔包裹住他的指尖。李承澤的間柔軟膩，溫纏綿，宛若另一個絕世的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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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澤又：“我還能見到妳嗎？”

新帝被刺激得血大發，送的動作愈發狠戾，李承澤被得前一片空白，神情唯有全然的歡愉，被陰莖餵飽似饜足，李承澤無師自通地將新帝的腰夾得更緊，後本能收縮，想將讓他到頭發麻的陰莖吞得更一點，被貫穿的恐懼與舒同時織在一起，編織成一種扭曲的快樂。

李承澤反問：“我為何要恨妳。”

“縱然妳心狠手辣，但我知妳是為了我，妳向來如此。”李承澤搖搖頭，“當年我眾叛親離時，妳沒離開我，我很謝妳。”

“在被范閑鎖箱後，我被刺激得想起所有的記憶，或許也算是因禍得福。”

對坐，是翹著腳的同命蠱，一白蟒箭袖袍，著鬼面面，只能看見她緻的下，還有那似有若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