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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椅(龍椅play/口交/指奸/坐入/前列腺高潮)(2/4)

这时,终于有看不下去的朝臣列上奏,不惜冒死谏言,但求问心无愧。

随后,温的掌心贴上李承泽柔的大内侧,煽情地抚摸着,战栗的酥麻刺激着无的狂躁望,舒服得令人发麻。

一名官员盯着脚下曾被无数同僚鲜血染红的台阶,那场血腥屠杀是多少人挥之不去的梦魇。前忽然闪过新帝那抹澈一切的冷笑,脑海随之浮现极其荒诞的想法,尚未受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噬人寒意倏地自脚尖窜上,让他本能地哆嗦起来。

直到跟随人鱼贯迈正殿,这些向新帝言的朝臣表情都还有些惘然,不敢置信自己竟能活着踏那扇殿门。

在龙椅上的李承泽回过神,死死咬着,却不自觉地分开双,彷佛在无声邀请,浑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究竟摆了何等诱人的姿势。

兴许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新帝设下的一个局。

新帝将李承泽的咽得更,用致的包裹住它,收缩挤压,模仿起的姿态,主动以咙吞吃玉,为它反复,与埋于李承泽内的同时前后夹击,狠狠摧残这不堪折磨的

“范闲,求你停下……”李承泽徒劳地推搡新帝的脑袋,试图逃离这罂粟般令人上瘾的剧毒快,却又情不自禁迎合起新帝的舐,逐渐沉沦在之中。专心品尝着李承泽的新帝抬眸瞥了李承泽,握住的手指收拢,警告般地重重一掐。

待老太监走远,新帝将这只被得浑,意识模糊的狸安置于龙椅,起跪坐在李承泽面前。

新帝准奏,安静倾听那人针对自己掷地有声的指责,不羞不恼,反倒自眸底升起一丝兴味。

他俯下,伸温柔的冠状沟,残忍又情地描摹着李承泽的望形状,将其中,以齿列轻轻啃噬,轻而易举就击溃了李承泽的顽抗,糜甜

酸涩的,足趾蜷缩,全绷,掩于袍中的玉胀发紫,无助动,却苦于束缚的银环而无法释放,只能在的边缘凄楚徘徊。

新帝微微挑眉,似是在算计着什么。未对朝臣的劝戒有所表态,仅仅是以云淡风轻的:“今日就到这里,散朝吧。”

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那名朝臣退下后,又有数名朝臣捺住脑袋落地的恐惧,依序上谏。启奏之事大同小异,皆求新帝自省吾,常思己过,切莫骄奢逸,自甘堕落。

新帝吐,凝视着神情恍惚

殿中已无闲杂人等,谙自己不该继续待在此煞风景的侯公公识趣拱手,待行礼告退之际,却闻新帝淡声吩咐。

李承泽顿时吃痛地哭叫声,泣着缩回手,攥成拳置于侧,神情盛满支离破碎的绝望,再不敢有所反抗。

“倘若众卿无事禀报,那便退朝吧。”新帝淡淡

“此事由你办,今日直言谏诤者,官升一品,赏黄金百两。”

新帝掀起那件艳丽的华服下襬,映帘的鼓胀被银环牢牢锢,正可怜兮兮地着浊泪。

“不要……停、停下……嗯啊啊啊啊……”超乎寻常的绝让李承泽得仰首浪,双翻白,津,艳红的尖吐,双痉挛着搐,颤妙的雪白浪,竟是在这无与比的双重刺激中攀上了无

将垂落的鬓发梳至耳后,新帝握住李承泽的玉,以指尖细细抠挖李承泽脆弱的铃,另一手覆住两枚饱满的玉,稍微使劲,搓

皇帝心思莫测,难以捉摸。

变了调的细碎犹若初的鲜悠然绽放,甚是勾魂悦耳。新帝慢悠悠地手,覆上怀中人的脑袋轻柔抚摸,状若安抚。冷静得近乎冷漠地拥抱着彻底败给本能,下意识贴自己躯磨蹭求的李承泽。

国之栋梁,乃是不畏死,不惧皇权之忠臣。

侯公公愣怔片刻,随后顿悟似地躬作揖:“老领旨。”

但他不敢再继续揣测下去,亦不敢同友人提起只言片語,只当是自己鬼迷心窍,将此事抛诸脑后,匆匆提步走下千阶。

濒临崩溃的理智倔抵抗,却仍难敌渗骨髓的愉,被卷望的漩涡之中,最终生生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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