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呀……”
新帝柔声安抚着怀中这只被操坏的奶猫,神情宠溺,彷佛凝视此世唯一的珍宝。
然而他却握住了李承泽那水蛇似的软腰,将之向上提起。
油然而生的不祥预感令李承泽慢半拍地回过神,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开始死命挣扎──
他崩溃地推搡着范闲,发出濒死的哭叫。
“范闲,我会听话的,求你住手……”
“不要这样……我会坏掉的……真的不行……”
“喂、范闲,你听见了吗?范闲、范闲───!!”
然则为时已晚。
终是尘埃落定。
征伐止歇,新帝自喉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喟叹。李承泽被紧扣着腰枝无法挣脱,只能啜泣著任由新帝将阳精射入他的体内深处。
新帝餍足的瞇起了眼,埋在李承泽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浓稠而白浊的欲望冲刷过脆弱的内壁,浇灌花心,激得那敏感的身子不自觉痉挛,男根轻颤,却已无阳精可射,只得屈辱失禁。
瘫软在新帝怀中的李承泽迷茫地睁着眼,恍恍惚惚又看见了那道无垢的白光。
他试图抬起酸软的手臂,再一次地去握住那微弱的希望。
然而另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却如毒蛇似地缠上了他,十指交扣,牢牢锁住。
“最爱承泽了。”
新帝怜爱地吻去李承泽的泪水,撒娇似地埋首于他的颈边,一手与他相握,一手死死地环着他的腰枝,宛如一名天真无邪的孩童,只是单纯地向心爱的兄长索取一个溫暖的懷抱。
溫柔的呢喃于耳畔轻响,温热的吐息舔舐着敏感细腻的肌肤,激起战栗。
“承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喔。”
然而蟄伏深淵中的疯狂爱恋,病态執念,卻凝炼成诅咒的枷锁,将李承泽残忍禁锢,永生永世,无法挣脱。
李承泽的意识终是绷到了极限,随着凋亡的白光逐渐消散。
他想,都是报应。
……
我死死摀住嘴,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一心乞求着陛下赶紧熄灯就寝。这时陛下却倏地抬起了头,视线直直向我刺来,将我钉死在地上。恐惧令我动弹不得,一股寒意猛然窜上我的背脊,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绞紧了心脏,教人窒息。
陛下就这么注视着我,然后绽出了一抹微笑。他抬起手,在唇瓣之间竖起食指,摆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咦?我愣了下。
胸口蓦地传来剧痛,我猛地吐出一口血,浑身脱力,失了支撑似的跪坐在地。
视线下移,便见一把淌着血的剑横在我的胸前。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被捅了个对穿。
那名三年前屠杀了别院所有人的少女──似乎是叫李承恩来者──正站在我身边,面表情地注视着前方。
顺着李承恩的视线,我吃力地抬起头,看见陛下仍然在笑。
就和三年前京郊别院初见那日,陛下踏过被鲜血染得和枫叶一样红的长廊,来到我面前,对我露出的笑容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