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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中蝶(逃跑失敗慘遭懲罰,灌肠下藥拘束指奸浴池doi)(2/7)

“那么,你原本是打算把他载去藏镜人的指定地,让他被伪装成匪的刺客们击杀,是不是?”

闻言,李承泽怔忡不安地对上新帝幽静无波的视线。

在李承恩的拷问下,那名奄奄一息的刺客领袖招供了一切。

“陛下只问你是或不是,请别废话。”

在李承泽客栈休憩时,担任车夫的李承恩于林中活捉了刺客的领袖。

“办好了就直接启程。”

远门时擅自跑不说,竟然还学会对朕撒谎了。”

将褪下的腰带随手扔开,新帝复而扯开李承泽的衣领,温柔的嗓音里净是嘲讽般的笑意。

明媚得,恍若朝的灿烂笑颜。

“陛下,那个车夫,”担任驾驶的李承恩瞥了不远坐在地的车车夫,在新帝与她而过时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笑着问,“要杀了吗?”

他就想瞧瞧承泽这次又想抛下他偷偷跑去哪儿游山玩,然后趁着承泽玩到放飞自我前先一步将人给拎回家。

字面意义的封费嘛,哈。

兴许是为寒夜所冻着,纵然李承泽坠了梦乡,眉依旧不安地蹙着。新帝方一将他平放在座位上,他便立刻翻过,下意识蜷缩成胚胎状。新帝无奈地叹了气,将险些下座位的李承泽一把捞回,让他枕着自己沉沉而眠,并为他盖上了自己从北齐带回的雪白狐裘。

新帝愣了下,甜一笑。

车夫

他的呼一滞,话音戛然而止。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这次承泽跑得比较远,他担心承泽会找不到回家的路,故而自承泽离开京都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尾随于承泽车后。

车夫的表情瞬间爬满惊恐,他面朝车跪伏于地,不断磕求饶,“陛下……求您仁慈……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错了陛下……”

“可是有藏镜人授意于你?”

车疾行了一段时间,辘辘车辗过崎岖路面,车厢颠簸,新帝的手掌自李承泽的背脊向腰间,固定住那毫无防备的不让其摔下去。

新帝的指尖抚过致的锁骨,缓缓下,探衣袍之中,捻住李承泽的茱萸,细细挲。



新帝温柔地轻拍着李承泽的后背,犹若安抚着一名极度缺失安全的幼猫。

“范……闲……”

“是~”

只不过有件事他甚是不解,为何这一路上会有如此多的肮脏老鼠妄图接近他的承泽?

“你可知你车上那人是谁?”

“装可怜是没用的,承泽。”新帝放下瓷杯,“你说朕回去后,该如何罚你。”

“朕在这里。”

车夫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

李承恩匕首,在车夫发难听的惨叫惊扰熟睡的李承泽前割下了他的

骤缩的瞳孔中倒映新帝徐徐漾开的笑靥。

包括李承泽与后朝臣勾结,策画逃离京都一事;包括李承泽以命相抵,换取双方共谋一事;包括他们意将李承泽载往某偏僻之地,让李承泽被伪装成匪的

新帝暗中除去了一批又一批意图暗杀李承泽的刺客。却又谨慎地不让李承泽察觉到他的存在。

然后,他听见李承泽微不可闻的梦呓。

听懂了新帝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李承恩挑眉,戏谑般的笑意轻闪而过。她车,为新帝关上车门。

承泽一向喜瞒着他偷偷跑玩,却永远都会重蹈覆辙,玩到连忘返,乐不思蜀,所以最后都是他亲自去把人给接回家的。

新帝弯下腰,将熟睡中的李承泽打横抱起,走向自己搭乘的那台车。

“范闲,你疯了吗?!”李承泽惊惶失措地挣扎,“难不成你要在这里——”

新帝心底掠过一丝烦躁,李承泽本就孱弱,如今一袭单薄衣裳又怎抵御得了寒凉寂夜。

吓得说不话的车夫疯狂

这是新帝暴怒的象征。

“不需要。”新帝的脚步没有停顿,“问完话后,将承泽这几日的车钱算给他,另外再补给他一百两银作为补偿。”

“莫非,承泽以为朕是在同承泽说笑不成。”



车夫面如死灰地

李承恩是新帝的侍卫,九品手,专巫蛊之术以及刑讯。

“朕信任承泽是一回事,承泽说谎又是一回事,两者不可一概而论。”新帝慢条斯理地解开李承泽的腰带,“更何况,朕说过,一次机会。”

三日之前,逃离京都的李承泽于路上为新帝所截获。新帝踏上车,映帘的即是抱膝蜷于车厢一隅,瑟瑟发抖的李承泽。

李承恩三并作两步,来到冷汗直冒的车夫面前,笑意盈盈,“接下来请你老实回答陛下几个问题,敢说谎我就直接宰了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李承泽咬牙辩解,声线缠满颤抖的恐惧,“……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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