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沙发，用一手指着自己的，像是电报机的钮，对下发了一一急令，我真希望我已经把脱了，这样我就能偷偷摸几下了。事实上，我也确实隔着摸了几下。

“还嘛了？”

“我下面了……一直碰……都会的……”

我照了。

“两只手各伸一指。”他说。

他再坐回沙发上时，已经裹好了浴袍，漉漉的发，让他的睛显得更加冰凉。

我调整了呼，慢慢说“主人…这是我的内…这里…了…因为刚才主人让我…跪着…手指在上转圈…我有儿…就…了…主人你看…”

我只觉得五雷轰，慢慢的，我把手里的墨绿丝制内拿到前，双手把内下面那些被浸的分抻开。

“把内也脱了，拿在手里，然后跪下。”

“没嘛……”

我觉得主人还是更厉害一些，「用两只指贴着转」比「玩儿自己的」更厉害，这明明白白的命令使我安心，我耐心的一圈一圈转着自己的，把自己为人的自尊转去了九霄云外。

“你认真介绍。”

“放在上转圈吧。”

他来之前，我曾经设法加过一个在网上颇有些名气的S，我给那个S发了红包，希望得到一些能唤起我奇妙快乐的指示，我开那位S发来的语音，声音虽然刻意但确实好听，巧的是，好听的声音告诉过我，让我跪着玩儿自己的。

“你把脱了吧，别脱袜。”他好像也觉得，穿着袜的比完全的更情。

“我看到了，你从小就多。”他上接话。

“我去洗澡了。”他站起，走了，没再多说一句话。

“说儿什么吧。”他懒懒的撑着，看着我笑。

我背手攥着内，跪了下去。

“掐了几下……”

手指刚放在上时，是的，手指在上面转几个圈，就了，像劲的糖一样，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想我的表情应该变了。

“只是一直转圈么？”

“忍耐啊，忍耐是成功的秘诀。”

半跪在他前，真没什么羞耻的。

“你没说我不能摸下面！”

对着空沙发，我就这样着自己的，实在太的时候掐一下，然后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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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我为什么愿意这样，也许有赖于他多年的调教，也许我有着乐于服从的基因，我不是怕他惩罚我，我并没有被他绑着，也许我就是愿意听他的话，好像听他的话，我就会获得快乐。无论因为什么，我已经是这个样了。

我双手比了两个「1」。

“没耐心。”他声音很温柔，不像怪我。

“我……摸下面了……”

日本人，虽然上还是赤，但却没那么羞耻了。

“那……怎么办……”我嘟囔。

“你有没有什么多余的事？”

“把内拿来，把的分给我看看。”

他的命令像是有力，让我心加速，让我满脑都是顺从的冲动。我站起，脱下了，扔去一边，然后背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