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机对着桌上的盘们准备拍照。

“哇啊————！”，突如其来，吓得她转，“你怎么都没声音的！”

“我有小红书啊，记录生活用。拍好啦，吃吧。”，她又拿了两瓶常温的苏打来，“庆祝一下，方老师今天第一天给人上课。怎么样？现在的00后小孩还好带吧？”

还没沾到椅，秦素想起来还有一茄——红得发紫嘛。

“两个菜也很多了好嘛。”，她拿空气炸锅里的椒盐茄条，“还有银耳羹还在茶壶里煮，吃完饭就可以吃了。”

，直接用指纹打开了秦素这边的门。

看她背对着门，认认真真看着别人对于短线作的票技术分析视频——

“就两个菜？”，方一航看着桌上，煲仔饭只能算饭。有些……不太像他想象中的大餐。

秦素抿着嘴一言不发，继续从冰箱里拿胡萝卜拌千张。

“亏钱是常态，都跟你说了不要追。近期大盘会有调整，你前段时间赚的估计要吐去一半。”

看她这表情，再回想起今天看到的账……方一航心里了然。

“……这不是，不忍心嘛……”

“讲，我还有好多绿宝石和翡翠的。”

另外一个锅里是煲仔饭，铺上一半的腊，还有豉排骨。

大a就是这不好，总是有庄家要利，蹭着把一些低估值票拉泡沫再下砸，卷起了一群韭菜们的钱就跑。

拉开椅准备坐下。

“是你耳机开了降噪。”，方一航摘下了她的耳机。

像只小麻雀一样。

“哼……你是说了会回调，但没说什么时候啊……我哪知……明明前两天都长得好好的，我都快月十万了……说跌就跌，一儿都不给人反应。”

没有青菜。

“要发给谁？”

“怎么连个绿叶菜都不放？”

“晚饭吃什么？”，合上她的电脑，打算收拾一下餐桌吃晚饭，“怎么不去我那里？”

“吃饭的时候不要谈工作，会影响我心情。”

“我看不是不忍心，是贪心，觉得还能涨上去吧？嗯？”，方一航了一下她的脸颊。

有时候方一航觉得秦素太吵了。

伸手上了秦素的肩膀——

哼……还不是怕留在那里吃完晚饭以后自己就变成饭后甜又有家不能回了——

闷了很久的小酥烂，打开锅盖一蒸汽冲涌了来，带着扑鼻的香。

“哼……你就是故意的，说，怎么这么晚回来？是不是被好看的校缠住了——唔——”

全摆好以后，桌上真的一绿都看不到。小葱都没有。

“那你还不减仓？”

“你那里的调料不全，本小看不上。”，胡扯了一个理由，把番茄炖腩端上桌。

这句话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她拿了碗筷，摆好。

“诶呀，我是之前说5%止损，可是有两只票在我割的第二天就涨停了，好难受的……”

“你是不是已经把所有绿的东西都丢去了？”

亲一下以后能让她安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