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流出地更多了。
时也所有呻吟都被床垫捂住了,她细碎而痛苦地叫喊着,如果招财只是吸食龟头和马眼的羊奶,她尚且能忍耐着,可是它直接把膀胱也一起玩弄了。
本来还算柔软的膀胱被这样用头骨顶着,活生生把这个脏器压进去了一部分,剩下的羊奶液体在压缩空间里翻滚,带给时也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
“招财…不……不要了…”时也带着央求的语气,她想求求这个幼崽大发慈悲,所有敏感点被一次性全部袭击,时也脑袋发晕,已经被快感折磨得轻微缺氧了。
幼崽哪里听得懂人话呢,而进宝已经很久没有舔到羊奶,它已经快气疯了,一边叫嚷一边脑袋也伸上去挤着龟头舔。
“!!”,时也无声狂颤,整个身体打着摆子,肉棒也吊在半空晃得厉害。
两只温热柔软的小舌头一只在尿道深处舔弄,一只围着龟头咬舐,这太刺激了!
时也根本没有采取锁精措施,在这样的玩弄下再也坚持不了多久,卵蛋狠狠往里一缩,紧接着滚烫精液就跟着往外奔泻而出。
臊热白精从被舔熟了的敏感内壁里倾泻流淌,还没大力喷发就被招财进宝两个舔地干干净净。
即使它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会觉得从羊奶通道里流出来的就是好东西。
时也被舔弄得两眼发直,所有刺激汇聚到一起让她再也忍不了地喷射,持续不断地惊涛骇浪一起涌过来将她淹没,她久久不能呼吸。
再看招财吃得是心满意足,肚子撑得圆鼓鼓,躺在床上翻不了身,要好长时间才能消化下去,自己一个就把两只崽的份额都给撑下去了。
招财吃得有多好,进宝就吃得有多惨,它吃到的全是边角料,招财小胡子尾往下坠着的一滴羊奶,都被进宝给舔进肚子了。
它惨巴巴地扒弄着时也肉棒,眼见时也那原本坚硬膨发的肉柱逐渐萎靡下去,进宝急得抓住最后一点机会舔上去。
龟头马眼被招财之前舔得缝隙还合不拢,进宝就趁机把舌头再钻进去,扫刮尿道内壁上的残留物,别说,还真剩下不少。
进宝吃得不亦乐乎,一门心思把舌头将尿道里钻探,从最浅处慢慢挖掘地越来越深,这带给已经射过精的时也宛如地狱般酷刑。
“进…宝…!”时也痛不欲生地呵斥进宝,“啊……不……”
射过精的龟头何其敏感,真是一点儿都碰不得,稍微来点刺激都能过于放大形成苦楚,更何况时也在不应期的时候被进宝用舌头钻舔尿道。
她一方面被这种痛苦打击地整个下半身都酸涩无力,一方面又放任进宝为所欲为,时也现在感觉被劈成了两半,苦苦压抑住本能不让自己逃离开。
时也一步也没有挪开,肉棒顶端还被进宝捧着啃咬,弄出嘬嘬响声,不应期的滞涩与尿道内壁若隐若现地快感交织,进宝的舔弄终于打开了时也深处阀门。
膀胱最里面最隐秘本该残留的羊奶,都被进宝锲而不舍地刺激出来了。
那是一种软弱而毫无力度的喷发,进宝在尿道里舔弄一下,就有新的羊奶被刺激地流出来,这水流根本没有一点劲道。